“啊!杀人啦!”

“沐夏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快报警……”

厅外尖叫此起彼伏。

有人抱头惊呼,有人瞠目结舌,有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瑟瑟发抖……

无一例外的惊恐万状,这些一班的同学部被吓傻了!

沐夏站在门口,环视着南山厅里的十个人,目光落在其中一对长相相似的男人身上。

脚尖一勾,门口足有半人高的落地盆栽,顿时飞向了年轻的那一个!

“你是什么……”张亮怒起身,话都没说完,盆栽劈头盖脸砸来!

砰的一下!他翻倒在地,往头上一摸,满手血!

厅外又是一阵尖叫。

“我草你妈!给老子干死这个婊子!”张亮捂着头一声厉吼,厅内其他七个城管顿时红了眼冲上来!

高大魁梧的七个男人,衬的沐夏如此娇弱无依,李瑛躲在情夫张明的身后,又怕又解恨,睁大了眼睛等着看沐夏的惨状!

然而,期待中的血腥场面的确是出现了,飙的却不是沐夏的血!只见她游走在七个男人中间,出手快准狠,一拳,一肘,一腿,每一招必伴随一声惨叫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

这些城管没有受过训练,打架凭着凶狠和蛮力,欺负欺负小老百姓就罢了,对上沐夏一个也不够看!

眨眼的功夫,七个大男人部倒在地上,抱着断腿满地打滚。

“七条腿,还有一条。”沐夏踩着一地的鼻青脸肿和哀哀惨叫,往最后一个动了她爸的城管走去。

张亮捂着头,扶着桌子往后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断你腿的人。”走到他面前,沐夏嗓音柔和,截然相反的是她毫不留情的狠辣一踹!

咔嚓!

腿骨断裂!

张亮疼的一下蹲下去,浑身冷汗,杀猪般惨叫!

他眼中猩红,一把抽出桌布下藏好的瑞士军刀,发了狠朝沐夏捅来!

圆桌上传来“啊”的一声,摔的浑身散架的程一菲刚刚缓过劲儿来爬起,便惊喜地看见了这一幕。

只是脸上的怨毒和快意不等定格,握着军刀的张亮手腕便被沐夏看似轻飘飘地一点。

军刀顿时脱手!

下一秒,抵在了张亮的脖子上!

“不……不要……”张亮仰着脖子嗬嗬喘气。

沐夏转头朝程一菲一笑,程一菲吓的连滚带爬,翻下了桌子的另一面,躲得沐夏远远的。

满裙子满头发菜汤,像只落汤鸡。

“不……不不不要……我错了,我……我错了,不要杀我,饶了我……饶了我吧……”

张亮涕泪横流地求着,吓到魂飞魄散:“哥……哥……救我……”

张明和李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动。

听见张亮的求救,张明惨白着脸,几乎要哭了:“这……这位小姐,我们……我们没有得罪您啊?”

没得罪?

沐夏想着她爸那一身的伤,冷笑一声:“想!”

刀尖刺入张亮脖子,流出滚滚血珠。

“哥!哥!哥!”张亮鬼哭狼嚎。

张明也吓的直叫,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去。

但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姑奶奶,他只是城建局一个小科长,平时回扣是没少收,打着强拆违章建筑的名号,也讹了些小老百姓的钱,但这姑奶奶的架势哪里是钱上的恩怨?

伤天害理的事儿,又是近期……

张明猛地怔住了!

一寸寸扭过脖子看向李瑛,后者一哆嗦,张明哪还有不明白的。

“我草你个贱人!”他一巴掌扇在李瑛脸上,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让你害老子!我让你害老子……”

“啊!别打了,别打了……”

巴掌声,殴打声,张明的骂声,李瑛的求饶声……

沐夏拉过张椅子坐下,观赏着这出闹剧。

对着她连屁都不敢放的男人,打起自己的情妇来半点不留手;对着她颐指气使呵斥责骂的女人,被男人打时却连屁都不敢放。

两个欺软怕硬的极品!

张明打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哧喘着气。

李瑛捂着脸呜呜地哭,指缝里的眼睛怨毒,死死瞪着沐夏。

沐夏顿时笑了,朝张明一扬下巴:“继续。”

张明哪敢说一个不字,气喘吁吁地又扑了上去,李瑛尖锐地嚎叫道:“沐夏!你敢找我的麻烦,你敢找赵雨欣吗!是她怂恿我这么干的!她爸是国营酒厂的厂长!你敢去动她一根头发?!”

原来还有赵雨欣。

看来李瑛还不知道赵雨欣已经休学了,白白当了这出头鸟。

沐夏点点头,不急不忙道:“一个一个来。”

话音刚落。

“警察来了!”门口不知谁哭叫着喊道。

厅内厅外顿时骚动起来,张明停了手,李瑛惊喜地伸长脖子,一共八个断了腿的城管部痛恨地瞪着沐夏。

这个贱人!看她怎么办!

“围住门口,别让她跑了!”人群中的程一鸣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保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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