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快跑啊!”

“天哪……发生什么事了?”

大厅内尖叫着,客人,工作人员,都拼了命的往外跑。

只是跑到门口,外面又是两声巨响,玻璃哗啦碎裂,众人又哭叫着跑回来,躲在椅子后面呜呜地哭。

“你有没有事?”沐夏皱眉向外看了一眼,问身下的秦予夺。

早在听见那道细微的声音时,她就把柏停云等人推向安位置,然后扑向了秦予夺。

“我很好。”他扶着沐夏的腰起身,黑眸侧望向墙上的窟窿。

“1米外。”

一千八百米……

对方起码躲在几条街之外的楼顶。

太远了,沐夏的目光从洞穿的窗子向外扫去。忽然大厅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哈哈,秦爷,想找到你真是不容易啊!”

门口一行八人,是黑色短打,步伐轻,下盘稳,绝对的练家子。

秦予夺看着他们:“义兴会?”

“哈哈哈,秦爷好眼力!只是你当着他们的面,点出在下的来历,就不怕在下……”

说话这人四十多岁,脸上一道长疤,笑声阴郁如洪钟,透着杀气。

“不要!不要!我们什么都没听见!”四周响起一片尖叫。

疤脸男人露出猫捉老鼠一样的笑容,脸上长疤蠕动,很是享受。

便听一道温润的嗓音笑道:“义兴会在海外,一向行事跋扈,何时仁慈过了。”

“你是……”疤脸男人辨认着柏停云的脸,随即皱眉:“原来是柏先生。”

他这么会在这?!疤脸男人表情阴晴不定,沉吟了片刻后,一拱手。

“海外义兴和港岛本是同根,柏先生若承诺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来日绝口不提,在下愿意放柏先生离开。”

“哦?你不怕我出尔反尔?”

“所以请柏先生离开前发下毒誓,若有反口一日,令慈死后将不得安宁!”

听说柏停云是大孝子,他母亲得了癌症,如今在省城,应当是陪母探亲来了。

柏停云闻言便笑了,狭长凤目中一抹冷光。

“柏先生是不愿意?”疤脸男人不快道。

柏停云淡淡说道:“秦爷,这个人,留个活口给我。”

“可以。”秦予夺淡漠道。

言语之中,显然两人都没把这疤脸放在眼里。

“好!柏先生既然要蹚这趟浑水,就莫怪我不讲情面!”疤脸阴狠地说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就算港岛那边找上门,海外也名正言顺。

便不再理会柏停云,哼笑着地对秦予夺一抱拳。

“久违秦爷威名,没有内劲却有堪比宗师的身手,在下前日刚刚内劲大成,就向秦爷讨教一二!”

“雷哥,上面吩咐要速战速决!”身后人一惊齐道。

疤脸雷哥哼一声:“不急,有钟大师在外掠阵,我先会会他。”

说着扎了个马步。

杀气森森。

他师傅一再嘱咐他不是这位秦爷的对手,他就不相信,自己三十年苦练,方能内劲大成!

这秦予夺二十多的年纪,会有多厉害!

雷哥脚下一震,猛扑上前!

“咦?”沐夏看着他脚下那一跺,一道劲气震开,地砖四周竟齐齐塌陷下一公分。

她上辈子只是个普通人,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奇人异士。

真的论起来,倒有些像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了。

“这是八极拳的震脚。”柏停云看她一脸好奇,失笑讲解道:“华国武道界,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的说法,意为八极拳发劲,可达四面八方极远之地。”

沐夏点头受教,果然见那雷哥一震脚后,整个人气势提起,出手动作刚猛,拳拳逸散着内劲。

不过她可不为秦予夺担心,她见识过秦予夺的能耐,那是连自己出手都难以制住的人!

当初若不是他将计就计,想看看自己的目的,她能不能把秦予夺掳走还是另说呢。

“你是说,我们华国还有武道界?”所以沐夏听着八卦,津津有味的样子。

柏停云笑容更甚:“自然,不过内地的武道界式微,大多高手,都隐居港岛台岛等地,也有一些,早年避走去了海外。”

柏停云给她讲着,沐夏这才知道。

义兴会,不止是球最大的华人组织,更是武道兴盛之地,隐隐可以算作一个另类的宗门了。

“不过,这和秦爷有什么关系?”她问道,看着秦予夺眉宇凌厉,带着夺命的美感,出手尽是杀人招!

他一劈一斩,干净利落到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这是在一次次生死搏杀中锻炼出的身手。

任那雷哥内劲再刚猛,也完是招架不住。

“这些年义兴会的海外堂口,愈渐兴盛,野心也愈大,有了回归国内的想法。”

“只是堂口里也有派系,归国派和反对派的僵持,让这个计划始终没能成行。”

“而秦爷。”柏停云淡淡一笑:“那些人听他的。”

听他的?

海外堂口里,反对派听他的?

沐夏眨眨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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