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何花便出事了。

顾相思虽然听闻了此事,却没有去凑热闹,而是关起门在家里审问某个淡定自若的男人。

西陵滟坐在内院庭院中的槐树下,喝茶吃点心,悠闲淡雅道:“吴婶子说得对,她们都是臭的脏的,却是不自知,且爱将别人想的如她们一般龌龊。所以,我就教了她们一下,让她们学会自知。”

顾相思一手拿着鸡毛掸子,真想抽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坏成这样儿。

西陵滟将手里的茶杯放置石桌上,拉住她柔滑细腻的小手,拉她坐在腿上,自后抱着她蹙眉问:“你何时,方肯嫁给我呢?”

“我在考虑,也是在看你的耐心与真心有多少。”顾相思偏头看向他,对上他这双清贵潋滟的凤眸时,总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你这段谈情说爱,可真够长的。”西陵滟有些无奈,亲吻她含笑的嘴角一下,一只玉洁光滑的白皙大手中,握着她柔滑细腻的小手。玉肌膏还是有效的,她这手掌可算是去了粗糙,变得柔嫩了。

顾相思垂眸看着他们彼此交叠的手,亲密无间,有种依恋缱绻的味道。

西陵滟的手很漂亮,像一件艺术品,白皙修长,指甲淡粉饱满,指尖柔嫩的羡煞无数女子。

只有掌心有层薄茧,那是常年握兵器练武留下的痕迹。

唉!何为养尊处优,看看这位无可挑剔的爷,就知道了。

西陵滟见她一直盯着他的手,还一个劲儿的又捏又揉,他好笑的凑近她耳边说:“你若是喜欢,斩了送予你,如何?”

“不需要,怕回头变得腐臭不可闻。”顾相思想起要惩罚他的事,便拿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啧!凌虐之美啊!

西陵滟被她不痛反痒的咬了一口,眉头轻蹙,凤眸变得幽深,对上她亮晶晶的杏眸,心中颇为无奈。撩得再深,最后,她不还是不负责灭火吗?

顾相思双眼放光的盯上西陵滟露在衣领外的半截脖颈,啧啧啧!尊贵的皇室贵胄,养的可太白嫩可口了啊!

“相思,你……”西陵滟一个失神,便被她偷袭咬上了脖子。唉!这样的媳妇儿,可真是太要命了。

“啊!阿娘要吃爹爹啦!”在屋里跟着哥哥读书的宝珠,水喝太多想尿尿,刚哒哒的跑出西厢房,就看到庭院里槐树下的阿娘在咬爹爹脖子,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大,一双小手惊举起,大喊了一声,惊吓到了亲亲我我的不靠谱父母,喊出了一头雾水的哥哥。

西陵滟是一拉一提,才把差点摔倒地上的顾相思给重新拉坐在了腿上。唉!这个女儿,可一点都不淑女啊。

顾相思吓得双手搂住西陵滟的脖颈,回头与女儿大眼瞪小眼,她觉得吧!女儿纯真懵懂也不错,至少比儿子这个人精强啊!

西陵君淡定无比的看了自家父母一眼,迈步踩着门前台阶走下去,牵起妹妹的手,带着妹妹向后头茅房方向走去。

唉!光天化日之下,父王也太心急了点吧?

西陵滟低头看着这个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脖颈,脸颊快贴到他脸上的小女子,这惊愕的小眼神可是太有趣了。

顾相思僵硬的脖子缓缓转动回去,一双明亮的杏眸,死死瞪着他咬牙道:“你说,你是不是经常在君儿面前与女人荒唐,所以君儿他才……如此之懂得避讳?”

西陵滟觉得她要是不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或许,她这神态还能霸气一点儿。

顾相思对于她双手不受控制掐人脖子的事,咳!这是有点酸了。

西陵滟在她松开手后,他才无比淡定笑望着她说:“早年新帝初登大宝,朝局不稳,我要为皇上分忧解劳,自是得四处奔忙,无暇照顾好君儿。因此,君儿有大半的时日,都是在皇上身边的。后宫佳丽三千,君儿会时常见到这些事,也实属正常。”

顾相思看着他,叹一声:“唉!君儿实在是太可怜了。”

摊上这么个事业心重的父亲,又摊上一个后宫佳丽三千的堂哥,能不小小年纪就早熟成这样吗?

“皇上待君儿极好,比疼亲儿子还疼君儿,君儿在宫里可从未受过委屈。”西陵滟在她起身走开后,他也起身在后缓步随着,对于把儿子交给侄子养的事,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那也是哥,不是爹。”顾相思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往只觉得君儿这孩子乖巧懂事,如今方知,这孩子原来是如此长大的,难怪会待人接物如此冷漠。

西陵滟见她生气了,跟在后头进了屋,便是无奈一叹:“兄长临终前将皇上托于我辅佐,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还有……相思,国若不安,家又如何能宁?无论是皇上的万里江山,还是为了我们一个小家,我都必须要做那把镇国利剑。”

顾相思背对着他,也是叹了口气:“我也没多怪责你,你不用这般紧张,好似我多是个悍妇一样。”

西陵滟走过去,自后抱住她,下颌搁在她肩上,柔情蜜意的笑说:“可没人敢说你是不通情达理的悍妇,毕竟,你可是顾老板,最是讲道理的人。”

“呵呵,消遣我是吧?找打!”顾相思一个转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踮起脚尖,吻上了他菲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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