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平时看着软软,可是有时候却也是倔得不行,尤其是在这样蒙了不白之冤的时候,如果只是一味地装小媳妇,那不是她的作风。

她抬起了头,倔强地看着老爷子:“薄老先生,什么叫做身家清白,什么叫做身家不清白呢?我自认自己也只有出身差了一些,没有一个能为我筹谋未来的父亲,也没有母亲,但是请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的人格!”

“长辈说话,有你小辈插嘴的份儿吗?”薄老爷子大声地吼道。

“薄老先生,我敬重你,但是,长辈就可以随意侮辱人吗?做晚辈就必须任由长辈随便泼脏水,任意侮辱吗?”叶安然倔强地回道,眸光清澈倔强,虽然胆怯,却也是不移半分。

“你真以为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吗?”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从前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我变得不清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