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倒是贼,手可没有他的假正经,一会儿就不老实了。

她冷下脸,一会儿呼吸乱,“干嘛呢臭流/氓,宝宝看着呢。”

……

这一觉简章柯睡得无比的酣。

醒来后,头痛欲裂加上梦境似隐似现,他揉着太阳穴,翻身起来。

这是在……她房间?

视线一定,便看到露台边,纱幔半浮,清晨的光明亮的洒了进来,她就站在光束里,被对光正对他。

逆光,她看着他,视线却不清楚。

他有些怔住,因为那样温柔的目光,她不言不语地呆呆地看着他。

光线刺目,他眯起眼睛,等再去看时,这一切却快的像梦。

下一秒一个枕头砸到他脑袋上。

她骂人的时候特别凶蛮,“简章柯!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是吗?你满身酒气,我的床单都毁掉了!你还去酒吧找女人,你个混蛋,我要把这些部都告诉阿姨和叔叔,还有奶奶!你还不给我滚下来!”

他表情淡淡,下来床,联想昨晚上断片的梦境,和刚才那道目光,不死心地走过去,掰正她的肩:“江紫琳,四个月了,你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该想起来什么?”她反问,“想起来你是怎么死皮赖脸把我弄到手让我有了孩子的?”

他视线沉落下去。

这样的对话,过去四个月有过几次。

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昨晚应该是他盼她太久,喝醉了句忍不住做梦了,包括后来那些春境……

好好的认错,好好的哄,“行了,昨天晚上你别抓住不放。我什么也没做,去了一趟墨城的家,实在郁闷才去谨怀的酒吧喝几杯,就跟着你回来了。这些天是我不好,哄不好你,你怀着孩子情绪不稳定你没有错,是我让你生活无聊了些。我知道怎么定电影票了,过几天带你去看电影。你要是想去我呆过的部队瞧瞧,我也带你去,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无条件服从。”

她嘴角隐秘地勾着,眼睛里贼闪闪的。

冷着张脸,“反正我已经给我哥打电话了!回不回香港就在我一念之间。”

他果然紧张,“别瞎胡闹,孩子五个月了能坐飞机吗?再说我妈和奶奶怎么办,你不能这么没良心耍性子。”

又来了,严肃命令式的口气。

她其实心底喜欢死了,因为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在他面前,被他吼几句,她才觉得自己也是个需要教训的小女人。

不过脸还是冷巴巴的,“那你现在下去,给我准备早餐,我就要吃你亲手做的,难吃的话你等着我收拾你!”

“行。”现在是祖宗,怎么也得等着她肚子里的球儿落地了再说。

房门一关,她就咧开嘴,眼珠子转啊转的,走到床边,好有些变態呢,躺到他躺过的地方,脸贴上去,仔细地闻着酒气里,他身上的味道,还有头发的肥皂香。

不想让他发现她恢复记忆了。

要是他发现了,还有这等待遇么?

女人么,就得耍点小心计。

江紫琳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余下来的几个月,都把简章柯整的服服帖帖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说到老公,她突然想起。

妈蛋,这个迟钝又白痴又死脑筋的男人,过去整整四个月了居然还没把她拐进民政局给领了证?

追女人这方面,他真心弱爆。

不行,她得耍点手段。

一纸结婚证,可是她肖想很久很久了的!

于是,聪明的脑袋稍微一转,她表现的好不经意。

那边简章柯肯定是想过这事儿的啊,可是低情商无从下手啊,见她提到边儿上,抓住机会马不停蹄就强拉硬拽把她弄到民政局。

大红本到两个人手里时,简章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翻滚的心情,刚毅冰沉的脸上,嘴角弯了,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江紫琳当时缩在副驾驶座,揣着本本细细的摸,心里自然也是欢喜透了。

嘴上还要跟他装一装的,哼了一声,把本子摔过去,“说好的领证只是为了宝宝的户口上的名正言顺!你嘚瑟什么,你以为这样就捆牢我了,乡巴佬,你没听说过协议结婚法庭上很容易叛逆么?我一个不高兴,分分钟跟你离掉了。”

今天他高兴,忽视她不吉利的话,握紧她的手,低沉难得地温柔,“我会对你好,实心实意照顾你,好到你说不出离婚俩字。”

“哼!”——心里已经美死。感觉去年的那些付出都很值得啊,风水轮流转,这不,该他稀罕她了,嘎嘎。

军人说话向来不假。

于是乎,余下的几个月直到生产,江紫琳的日子甭提多舒坦了。

让他干嘛就干嘛,偶尔忤逆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不吼她了,没那么多规矩原则了,甚至还在电影院给她来了个求婚仪式。

当然,木头先生的脸是酱紫的。

后来的很多次,路过那家电影那条路,都要绕道走。

……

宝宝坠地坠得有些突然。

在预产期,可是那天江紫琳都收拾东西出院了,温谨怀说应该还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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