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在这里了,母后想说什么,便说吧。”

宇文缨冷冷地看了一眼拓跋浚,然后猛然从皇位上面站了起来,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圈说:“你们可曾忘了,我儿才是这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拓跋浚眼眸微暗:“母后,皇兄已经不在了。”

“拓跋浚!如果你皇兄还在呢?”宇文缨看着拓跋浚冷声问。

“母后,皇兄真的不在了!”拓跋浚声音低沉地说。

“回答本宫的问题!”宇文缨看着拓跋浚厉声说,“假如良儿还活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把皇位主动还给他?因为这本就不属于你!”

拓跋浚沉默,百官更是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感觉这北漠国的天,可能又要变了……

宇文缨冷笑:“怎么?怕了?你们都给本宫听好了!本宫的儿子,孙子,都没有死!你们现在该做出选择了,是否要继续认拓跋浚这个逆贼当皇帝!假如你们非要支持拓跋浚的话,就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

“太后娘娘!”一个老臣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假如太子殿下还活着,就请他回来吧!这皇位,本就是属于太子殿下的!”

很快,又有几个原本就是宇文缨心腹的臣子都跪下来表了忠心,而其他人还在观望,毕竟拓跋良和拓跋严还活着这件事,只是宇文缨的一面之词。

“既然母后说皇兄还活着,就请皇兄出来吧。”拓跋浚冷声说。

拓跋浚当初没有把宇文缨一起除掉,其实是为了得到宇文缨手中的长生花。传说中早已经绝种的长生花,其实还有一朵,就在宇文缨手中。宇文缨装疯卖傻,拓跋浚一直没能从她口中得知长生花所在,后来还被宇文缨给逃走了。

今日傍晚,再见宇文缨的时候,拓跋浚其实很被动,因为他在见到宇文缨的同时,就被宇文缨身边的杜午下了一种剧毒。拓跋浚不认为宇文缨会给他解药,但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想办法活下去,再找人给他解毒。

而宇文缨之所以没有直接杀了拓跋浚,也是有原因的。北漠国皇室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叫做鹰玺,历任皇帝手持鹰玺,才算名正言顺。先前宇文缨逃走,拓跋浚就把鹰玺给藏了起来,为了就是避免宇文缨杀回来就要夺他的命。

至于宇文缨口口声声说拓跋良和拓跋严还活着,拓跋浚并没有那么相信,即便当初拓跋浚也没找到拓跋良和拓跋严的尸体,葬入皇陵的尸体的确是假的。

“皇弟。”

一道并不陌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拓跋浚不可置信地回头,就看到“拓跋良”出现在那里,手中还牵着一个小男孩,赫然就是“拓跋严”!

“真的是太子殿下!”

“那是皇太孙!”

“太子殿下果然还没死!”

……

百官震惊之下,出现了片刻的骚乱。而拓跋浚的神色阴晴不定,在看到“拓跋良”和“拓跋严”那两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拓跋浚心中涌出的不是杀意,而是惧意。因为在过去的近一年的时间里面,拓跋浚经常会做噩梦,梦里那个从小就对他很好的皇兄拓跋良,满脸是血,一遍一遍地问他,为何那么残忍……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宇文缨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圈。

拓跋浚面色难看至极,沉默地坐在龙椅上。而北漠国的百官陆陆续续都低着头跪了下来,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从名正言顺这一点来说,拓跋良是正宫嫡长,本就是太子,既然“拓跋良”已经回来了,这皇位,的确应该是他的。

“拓跋浚!你还有脸坐在那个位置上吗?”宇文缨看着拓跋浚冷声说,“立即把鹰玺交出来,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拓跋浚没有理会宇文缨的叫嚣,目光直直地看向了“拓跋良”:“皇兄,这皇位你一直都不想要,你还说过,等母后过世了,再也管不了我们了,就把皇位让给我的。怎么,现在皇兄改变主意了吗?”

“拓跋浚!良儿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你先前谋害良儿,如今竟然还敢对良儿说这样的话?无耻至极!”宇文缨看着拓跋浚厉声说。

“母后,儿臣在跟皇兄说话呢,母后为何不敢让皇兄回答儿臣呢?难道……”拓跋浚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这“拓跋良”的容貌的确没有任何破绽,但是眼神不对。拓跋浚一开始被容貌唬住了,可是他刚刚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和拓跋良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拓跋良的性格很了解,即便拓跋良恨他,也绝不会是这种躲闪的眼神!

“住口!”宇文缨看着拓跋浚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立即把鹰玺交出来!”

“反正母后也不会放过儿臣,就让鹰玺随着儿臣长眠地下吧。”拓跋浚冷笑了起来。他不信他就这么输了,那对父子一定是假的,但他现在不打算拆穿宇文缨,因为一旦把宇文缨逼急了,宇文缨很可能会不再顾及鹰玺,直接动手杀了他!

就在百官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不知这场变故要走向何方的时候,两支利箭破空而来,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直直地射穿了“拓跋良”和“拓跋严”的胸膛!

从异变突生到血溅当场,不过瞬息时间!宇文缨跟疯了一样朝着“拓跋良”和“拓跋严”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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