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暗卫掳走。然后我便日日买醉,在街上游荡,后来如我所愿,我被人打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宫里了。”

“我很好奇,青虞到底有多少男宠?”穆妍问文琮。

“我不知道。”文琮摇头,眼中满是对青虞的厌恶,“我进宫之后没有接触到别的人,我等了一个月,直到昨夜才被青虞召见,我袖中本来藏了匕首,却没有想到青虞让人为我准备了这身衣服,换了衣服还要搜身,什么都藏不住。我见到青虞之后,主动提出要为她舞剑,可她让人拿来的是一把木剑,我心知那不是杀她的好机会,但我因为无法接受她对我做那种事,惹了她生怒,今日她便让我在宴会之上当众舞剑,她说这是为了除去我身上那股子没有意义的清高,还让我光天化日之下跪在宫中必经之处示众,让所有人都猜到我的身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她说,我可以死,但我如果不想死,便要学乖一点……”

“那今夜你这伤,又是为何呢?”穆妍看着文琮问。

“今夜,青虞再次召见我,当时她闭着眼睛在假寐,身边没有下人,我看到墙上挂着一把剑,便没有忍住,对她出手了。”文琮微微垂眸,像是在恨自己没有用,“可我竟然连青虞都打不过……”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穆妍问文琮。

“当时我受了重伤,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有别的高手前去刺杀青虞,正好给了我一个逃生的机会。”文琮说,“我支撑不了多久,有人在追杀,被找到就是死路一条,我只能来求助神兵城,因为七杀城和无双门的人与青虞都是一丘之貉,绝对不会帮我的。”

文琮的伤口没有处理,这会儿还在流血,脸色已经是惨白了,看起来可怜至极。而他的说辞,听起来也没有任何破绽。青鸾国庆城文家被灭门的事情,穆妍是听说过的。而今夜青鸾国皇宫中是不是有别的刺客,这个也很好调查。文琮伤得很重,这是穆妍确认过的。

“文公子来求助神兵城,我们又能帮你什么呢?你如果想让我们帮你报仇的话,不可能。”穆妍看着文琮神色淡淡地说。

文琮微微摇头:“不敢,我只是想求公子救我一命,他日定当结草衔环,报答公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救你,你会报答,至于你的仇,你会找机会自己报,与我们无关?”穆妍看着文琮问。

“是。”文琮郑重地点头,“我只是想活着,替文家百口冤魂报血海深仇,否则我不配为文氏后人!如我报仇之后还在人世,我这条命,就是公子和神兵城的!”

“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也可以理解你求生的欲望,但我们神兵城向来不收留无用之人。”穆妍看着文琮说,“这样吧,待我问过少主之后再做决定。你放心,我会在少主面前替你说话的。”

“多谢公子……”文琮强撑着要坐起来给穆妍行礼。

穆妍微微摇头说:“不必多礼,你躺着吧。”然后穆妍看着门口的那个剑龙卫,“你,过来给文公子处理一下伤口,上点药。”

“是。”那个剑龙卫立刻跑了过来。

穆妍起身离开了,文琮看着剑龙卫神色感激地说:“多谢这位兄弟了。”

剑龙卫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按照穆妍的吩咐给文琮处理伤口上药,文琮垂眸,也不说话了。

穆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发现拓跋严竟然坐在桌边,正在看她之前看的那本书。

“娘终于回来了。”拓跋严放下书,打了个呵欠。

“儿子你怎么还不去睡?熬夜会变丑的。”穆妍走过来,伸手揉乱了拓跋严的头发。

拓跋严皱了皱眉头,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穆妍问:“娘把那个男人杀了吗?”

“你猜。”穆妍唇角微勾。

“娘,别闹了,不然老爹回来我跟老爹告娘的状。”先前拓跋严一直跟萧星寒两人互相嫌弃,结果随着萧星寒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在拓跋严心里的位置都快超过天天逗拓跋严玩儿的穆妍了。

“没杀。”穆妍很淡定地坐了下来,“儿子你还小着呢,别这么老气横秋的,告什么状?你信不信你对你老爹说我坏话,你老爹会反过来把你揍一顿?理由是你不孝!”

拓跋严无语望天:“我信。”

“刚刚儿子你没跟我一起去,错过了一个好精彩的故事呢!”穆妍看着拓跋严说。

“什么故事?跟娘想得一样吗?”拓跋严倒是来了点兴致,眼睛一亮,突然觉得不困了。

“不完一样,但差不多。”穆妍把文琮跟她讲的故事,跟拓跋严简单讲了一遍。

拓跋严愣了一下:“那人是青鸾国庆城文家后人?真的假的?”

“小严你觉得是真的假的?”穆妍问拓跋严。

拓跋严想了想说:“这么听起来,真的没有什么破绽,我们就算去调查,怕也查不出什么,毕竟文家被灭门已经过去十年了。可我们才刚来,这事儿,这人,未免也太巧了吧?他为何偏偏昨夜被青虞召见?为何今日跪在我们出宫必经的路上?最巧的是,他就偏偏撑着最后一口气,逃到了咱们门口,然后昏迷过去了。他命这么好的吗?为什么没在距离咱们这儿还有十米的地方晕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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