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苏妙妗却是奇怪,上面说,让她相信季承翊,他也是身不得已,要她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与季承翊商量。

从中,苏妙妗心里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难不成……以前的苏仪针对季承翊都是做给皇帝看的?

那……换句话说,季承翊宠幸殷华蓉也并非是真的爱殷华蓉,或许只是为了安抚殷家,德妃,以后背后的安稷侯,毕竟安稷侯可是效忠于皇帝的,至少表面上是。

苏妙妗心惊的同时亦是感动,苏仪作为一个权臣,对于苏妙妗这么一个草包女儿,他完可以放弃,可是苏仪没有,甚至为了女儿,还往身上割肉,苏妙妗眼眶有些湿润,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这些年苏仪的艰难。

此刻,苏妙妗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只有苏妙妗自己知道,是一种名为力量的东西,是一个叫做父亲的人给她的。

将纸条烧毁,苏妙妗低头又写了一张纸条藏于袖中,等着如碧回来。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如碧端着一盘荔枝回来,看着苏妙妗笑道:“奴婢瞧了,这荔枝真不愧是外邦进贡来的,闻着就是香甜,别的王府都没有,可见王爷多受皇上的宠爱。”

苏妙妗眼皮一跳,朝四周说道:“本王妃有些乏了,你们都下去,留如碧一人伺候。”

如碧放下盘子,发愣的看着苏妙妗,担心的问道:“王妃,怎么了?”

却见苏妙妗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谨,便不由紧张起来。

苏妙妗抿唇,说道:“如碧,本王妃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吓到你,在此之前,我需得保证一件事。”

如碧的神色也随之变得严肃,紧张发看着苏妙妗:“嗯,王妃请说。”

“你跟了本王妃多久了?”

如碧一愣,继而笑道:“奴婢从懂事起就跟着王妃了。”

“本王妃对你可好?”苏妙妗挑了挑眉,继续问道。

如碧疑惑,还是认真回答:“很好,从小奴婢都是把王妃当作自己的亲人一般。”

“很好,那本王妃再问你,老爷对你可好?”苏妙妗顿了顿,问话的神色却是更加严肃。

如碧见苏妙妗发样子心里不由一慌,失措的拉着苏妙妗发胳膊:“王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苏妙妗却是不答,只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回答我。”

见状,如碧以为苏妙妗因为什么事情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便跪地,竖着手指头发誓:“奴婢对天发誓,从记事起,老爷和王妃就把奴婢当作亲人一般好,奴婢不会今生今世都不会背叛王妃还有老爷。”

见状,苏妙妗眼神闪了闪,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扶起如碧,而是俯身贴到如碧的耳旁说了几句话。

听完的如碧捂着嘴,一脸惊恐,问道:“那前几天王妃被歹徒劫持……可是老爷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苏妙妗严肃的点点头,今日她就是想看看如碧这个丫鬟值不值的信任。

如碧怔了怔,眼里突有一股子决绝,起身坚定的看着苏妙妗,那眼神让苏妙妗看到的赴死的决心。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奴婢就是拼死,也不会让王妃还有老爷受到一丝伤害,奴婢的命是老爷捡回来的,王妃又待奴婢如亲姐妹一般,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在所不惜。”

一番郑地有声的表忠心,苏妙妗终是松了一口气,此事事关重大,她不得不这么做。

苏妙妗扶起如碧,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纸条交给如碧:“这次还是如同上次一般,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如碧郑重点点头,握着的那张纸条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出去了。

如碧刚走没多久,暖冬就进来了,脸色小心:“王妃,宫里德妃娘娘要见您。”

“德妃要见我?”苏妙妗挑眉,心底一声冷笑,这德妃还真是来的及时!

当即苏妙妗拔下头上的首饰,将头发散落,脱去外衣,看得暖冬一阵疑惑:“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去,去跟宣旨的人说,本王妃突发恶疾,怕污了德妃娘娘的眼,就不去了。”

苏妙妗说完,就倒在了地上,暖冬见状懂了意思,连忙朝外面喊到:“快来人啊,王妃晕倒了!”

喊完见丫鬟婆子进了屋,便朝门外发一个粗使丫鬟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小丫鬟被暖冬虎得一愣一愣的,连忙跑去找大夫。

而长春宫里,德妃姣好的面容却被气的扭曲,扔了手中上好的如意棒,咬牙切齿道:“她长本事了,竟然装病来逃避本宫,本宫明日亲自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恶疾,连站起来都不能了。”

而身在丞相府的苏仪刚好收到苏妙妗的纸条,不由一阵感叹,女儿终于长大了,不用他操心了。

没过多久,下面的人却传来德妃要见苏妙妗却被苏妙妗突发恶疾而挡了回去,闻言,苏仪骄傲的抚了抚胡子,不愧是他的女儿,便朝管家吩咐道:“老家伙,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老夫的女儿突发恶疾吗?老夫的女儿从小身子就不好,快去库里寻最好的补药给妗儿送过去。”

看着管家要走,苏仪又招了招手:“等等,先去给老夫准备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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