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邱水彦坐上车。

开车的司机,古桨,一脸恭敬道,“苏宗师好。”

“桨大师。”

苏小北也客气点头。

“古桨,开快点,别迟了。”

邱水彦叮嘱两句。

“是,老师。”

古桨应了声,当下一脚油门。开着林肯加长,驶向白鞍市的省体育馆。

上午八点五十。

苏小北三人,来到省体育馆。

“今天周三,人都这么多?”

看着体育馆中,络绎不绝的行人,苏小北暗暗咂舌。

“毕竟是乌坤省的省会城市,人多也正常。苏宗师可是去过湘京?那里的人,还要多。”

邱水彦笑着道。

“湘京我没去过。”苏小北如实摇头。

“那有机会,苏宗师可要去一趟,生在华夏,不去湘京,看看城楼,实属遗憾。”

邱水彦又道,“等苏宗师到了湘京,我可得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有机会的话,一定去。”

苏小北硬着头皮敷衍。

“对了,还没问苏宗师,下午去迪拜干什么?”

邱水彦想起什么,好奇道。

他心中则在猜疑。

难不成,迪拜有什么华夏古董要拍卖?

“我去迪拜,找我老婆。”

仿佛看出邱水彦的想法,苏小北苦笑道。

“这样啊。”

邱水彦尴尬一笑,倒是没再询问。

“邱宗师,您来了。”

省体育馆里,有一个独立的会议室。

这会议室。

就是今天拍卖的场地,此刻,在会议室外,两名穿着西装制服的英姿女子,正客气的给邱水彦行礼。

正所谓。

人的名树的影。

邱水彦在华夏古玩界,可是属于老泰斗般的存在,惹得无数人敬畏。

“嗯。”

邱水彦风平云淡的点头,和苏小北并肩,走向会议室。

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

两名迎宾女子,小声议论,“那和邱水彦宗师一起的年轻人是谁啊?好面生,是我们乌坤省的古玩大师么?”

要知道。

今天的拍卖会,参加的最低门槛,都是古玩大师。

“这我不清楚,估计是邱水彦宗师的朋友,否则,怎么可能,和邱水彦宗师,并肩走在一起?”

身旁女子小声嘀咕。

从始至终。

这两名迎宾女子,都没想过,苏小北会是古玩宗师。

因为这不可能!

在华夏。

哪个古玩宗师,不都是一把年纪?

古玩,古玩。

说白了,就是考究眼里,只有在古玩一行,摸索的时间足够长。才能做到,真正的一眼定乾坤。

“哈哈,老彦,你可算是来了。”

会议室中。

一名两鬓斑白的老者,面带笑意的走向邱水彦,跟着目光,又落在身旁的苏小北身上,“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苏宗师吧?”

“宗师不敢当,只是对鉴宝,略有了解。”

苏小北平易近人道。

他这话,绝非没有谦虚的意思,而是自己,真的对鉴宝,一窍不通。

“苏宗师太谦虚了。”

“你的事迹,我可听说了,连太阳残屑这等古董,都能甄别出来,佩服,佩服。”

白发老者拱手道。

“苏宗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云省的古玩宗师,乾南宫。”

邱水彦落落大方的介绍乾南宫。

纵观整个华夏。

古玩宗师,屈指可数,大家相互也是认识的。

“南宫,你怎么有空,来乌坤省参加拍卖会?我听说,你这老东西,不是忙着在家带孙子么?”

邱水彦打趣道。

看的出,他和乾南宫的关系,还是挺要好的。

毕竟,邱水彦年轻那会,就经常和乾南宫在一起,探讨鉴宝心得。

“带个毛孙子。”

“我孙子都七岁了,念小学了,有老师管着,不需要我。”

乾南宫幽怨两声,话锋一转,他又道,“何况,我可听说,白鞍市的拍卖会,有不少古代的真迹,要被出手。”

“是啊,这消息我也听说了,真是期待。若运气好,许是可以遇到,五代十国的老玩意。”

邱水彦笑着道,“到时候,可就得劳烦苏宗师,帮我们掌掌眼了。”

“那是,苏宗师的鉴宝造诣,举世无双。”

乾南宫也附和道。

苏小北作为拍卖会的镇场人物,若遇到一些来历未知的古董,自当要给在场众人长眼。

“哼,邱水彦,你这老东西,还真是和年轻时候一样,喜欢拍人马屁。”

忽而,一道冷不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穿黑色衣袍的老者,目光不善的看向邱水彦,骂骂咧咧道:“狗改不了吃屎。”

“谭元洲,你这老不死的,敢骂我?”

邱水彦气的吹鼻子瞪眼。

谭元洲,华夏海东省的古玩宗师,和邱水彦乃是死敌。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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