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病了让我回来看看你”
其实素瑜并没有什么感觉,她自小在韩夫人身边长大,很少有机会回来,即便她回来,不日也都被沈娘子撵走,她大概清楚沈娘子其实是想摆脱她,但如果她摆脱她她能过得更好也行,
但每次回来,只看得见她一年比一年差
沈娘子捂着嘴咽下涌上喉头的甜腥,摆了摆手
素瑜见她不愿意理她,默默的转过头,放下手里的东西,撸了撸袖子,转身出了屋
既然她回来一个月,那就把这屋里屋外的好好打扫打扫,她走的时候她也不用忙活了
沈娘子自她转身目光就牢牢的锁在她身上,她日日夜夜思念她的女儿,她生下她却不能将她养在身边,她害怕
她想她想的心思成疾,她也曾经娇宠自己的女儿,那时女儿还小估计没有了任何记忆,但也幸好她年龄小,她才能不记得她的好。
我的女儿啊
我的女儿啊
我的女儿啊
她多想叫叫她的小名,多想把她揽进怀里,喉咙中的甜腥再次涌上,她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大片大片的血染湿了她的衣襟,她该庆幸老天的眷顾了,至少她死之前能看看她的女儿
素瑜除了草,进了屋,却看到地上一大滩血迹,有些心惊的跑过来“娘,你这是怎么了”她眉头紧蹙
沈娘子推开她,自己擦了擦嘴,躺回床上,声音沙哑道“还不是被你气的,你明知道我不想看见你你还回来,就是想气死我”
素瑜低头,半晌道:“你别生气了,我明天就走”
见她似有气,沈娘子抓着她的手讽刺道:“这手一看就不是干活的,在东府当小姐大丫头当惯了吧,你也别装了,我这用不着你收拾”
她手指纤细软嫩一点细茧都没有,看来韩氏对她挺好,没干过什么重活,她也放心了,这恐怕是她最后一次看她了,她不想放手。
素瑜不喜她碰自己,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默不作声的坐在冰冷的炕上
第二天素瑜并没有离开,她不是不想离开,但总觉得自己若是离开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个照应,她虽然对她不好,经常苛责打骂,但也好歹生了她,她对她没什么感情,但多少有些怜悯
沈娘子见她里里外外的打扫,心不住的疼“行了你别来回转了,我头疼,你老实坐一会行不行”
素瑜手一顿,放下手中灰黑的帕子,见她走过来,沈娘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快点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我求你赶紧走了吧”
素瑜面无表情的坐在那
沈娘子见她这个样子,又急急道:“你听没听,咳咳咳咳”
素瑜惊异的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你到底则么了,为什么总咳血”沈娘子没有力气回答她,只是抓住她的手,她呼吸急促,脸色泛青
“琳……”
素瑜一怔,那是她的名字她自己都快忘记的名声,她本名叫沈琳,没有爹跟她的姓
沈娘子浑身打颤栗,不断抽搐,眼白渐渐浮现,素瑜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掐着她的人中想要救她,直到……她没了呼吸
素瑜跌坐在地上
素环自己都有些大大咧咧现在带着素珍有心却无力,不了解她的八成以为她排挤新来的故意不好好教,好在素珍心通透,什么都一点就通,反倒比她这个做了十来年丫头的人做的更好,她这才放心,笑眯眯道:“你服侍小姐也快半个月了,今儿个你去服侍小姐用膳吧,我去叫小姐你先备饭”
萧词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东府正门前的院子里
小厮进屋去拿饭,最近东柏臣公务繁重,今儿个要晚归了,所以特地让小厮过来拿饭,顺便和韩氏知会一声
东漪箩原本好好的踢着毽子,周围偶尔有人走动她也不甚在意,低头去捡掉下来的毽子,再抬头,恍惚间从她家还未来的及关上的大门看到一个熟人
东漪箩疑惑的看着在自家府门外徘徊的男子,哟,真是熟人,竟在这看到陆单行,听说年后被圣上特许在工部任了职,马上又返回湛城了,怎么出现在这了?
秋浓心里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把信纸递了过去,要是夫人知道她做这样的事非剥了她的皮不可,夫人平素里温温柔柔但该狠的时候绝不会比别府的夫人差
东漪湘拿过信封,扫了几眼,那人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正经八板的说起修缮堤坝的事
这些日子她陆陆续续的收到了他好几封信,从京上回来那天,他在信上直白的表明心意她确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这样子做让人厌烦,但也提到了修坝之事,她就略略提了几分建议顺便回绝了他,他仍然给她写信,除了日常的问候,说的更多的就是修坝的进展,她自小就喜欢这些,和他讨论起便也有种自己也参与其中的感觉,她渴望也像男儿一样能从事这样的工作。
看到最后,东漪湘皱眉,开口问秋浓:“今儿个谁递的信?”
秋浓疑惑的抬头“今个儿递信的换了个人,是个蓝衫素衬的小厮”
东漪湘不再说话,他真的来了荆州?不是差事送来的,八成那蓝衫素衬的小厮就是他身边的随从。
东柏臣笑着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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