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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缙本来要去东漪箩那里的,但是却静静站在窗前看着清冷的月色
书案上散落着粉末,任谁都看不出那原是一个貔貅纸镇
每年秋季中旬的时候,皇室都会举办一场盛会,年年的类型都不一样,但都围绕着大恒的几个重要项目,去年是射箭,今年是打马球
打马球注重的是马术,早年太.祖皇帝就定下规矩,大恒的子弟不是在马上赢就是在箭上胜
东家的姐妹坐在一处,夫人们坐在一处
东漪箩刚到的时候就看见解缙骑在黑马上,和他对视后便先移开视线,他本来就相貌俊美,如今换上骑装更惹眼了,东漪箩怕惹人怀疑,故而一直不敢再抬头看他,却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当下脸有些红,闪身躲到东漪薇身后
看不见自己的人儿,他自然转过头
那灼烧感消失后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姣姣,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秋日里的太阳就是有点毒,你没听过秋老虎吗”
东漪箩笑笑:“你娘肯放你出来了”
白映容听了她这话,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东漪箩见她这幅样子,有点好奇“到底是何事让你娘关你两个月”她自打从荆州回来,就没见她,她去上门,知道她被白夫人关了禁闭
白映容有点害羞但一点都不似不开心的样子“我做了一件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你猜猜看”
东漪箩想了想,瞥到不远处一直向着这面张望的穿着骑装的东萧林,笑了笑“莫不是和我们那个哥哥有进展了?”
白映容将头埋在她肩颈,微微的点了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我那日下午去校场找他了,和他明说了,他答应了,但被我娘追去的人看见了”
她赤红着脸,抬起头,眸间的喜悦难以掩饰,东漪箩一阵错愕,她竟然这么胆大?随即笑了笑:“那恭喜你啊”
白映容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可是我娘对他印象不好,都是我的对错,我一听你大伯母要在你祖母寿宴的时候给他相看贵女我就有点着急了,所以,所以”
东漪箩是真的佩服她,估计天下的贵女也没有像她这样大胆主动去追求幸福的了,可能物极必反,映容自小被白夫人管的厉害,如今却是最出格的,想到上一世,除了大伯母和映容偶尔有些磕绊,倒也挺幸福
“嘿嘿,嘿嘿,美人,美人”
梁世亨拍着手,看着东漪箩流口水,身侧的仆人上前给他擦了擦口水,见他这般样子,坐在梁老太君身边的几个姐妹笑嘻嘻的,直到老太君一个眼神横了过去
梁太君是高氏的母亲,她几个哥哥征战八方,唯今只剩二哥一人健在,戍守边关,这梁世亨则是他大哥的遗腹子,先皇垂怜,让这痴儿随太君姓,承梁太君的爵,以保这痴儿后事无忧,以勉祭那战死沙场的将军亡魂,老太君儿子死的死,女儿也都出了嫁,只有这痴儿在膝下,所以对着痴儿百般疼爱,即便犯了糊涂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是高氏母家,所以坐的紧邻东府女眷
白映容看到有些生气,和东漪箩交换了位置,即便如此,东漪箩还是能感受到那视线
东漪芳笑笑道:“姣姣就是招人喜欢,如今我大表哥都喜欢你”东漪箩听了也没生气,不过就是看向校场方向,点了点头“嗯”
东漪芳见她如此轻描淡写,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校场,那回过头看东漪箩的不是徐蔺是谁,当下,手帕攥紧
徐蔺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想法,那日母亲的话和肃王的态度都叫他不可能再留恋那美好,他只是想最后看她一眼,从此将她埋在心底,然后做回母亲祖母的乖儿子,乖孙子,那是他自父亲去世后必须承担的,嘴里微微有些苦涩
段氏那日.本以为与儿子讲清楚了,他一向懂事听话,现在又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看那东家四女,当下怒火中烧,他是骗她的,他根本不肯听自己的话
“妹妹怎么了”
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段氏回过神,蹙眉拉着贤王妃的手,“姐姐可知靖远喜欢上了何人”
贤王妃端庄大气,温柔贤淑,声音也跟她人一样温润,轻轻的笑道:“靖远若喜欢了不该喜欢的,纳了小不就完了”
段氏皱眉:“你知我和高氏交好,她那样看不上韩氏,要是知道我儿纳了那人的女儿非气死我不可,何况那丫头妖里妖气的,进了府非得鸡飞狗跳的,即便是纳妾,我都要给靖远挑知书达理的”
贤王妃垂眸,看着手上的戒指,那是贤王送给她的,看着露台那一边的丈夫,心底一叹道:“你若想靖远早些死心,那就逼他死心得了”
段氏急忙道:“那我如何逼他,那时以为和他掏心掏肺讲清楚他总会听的,但刚才我又看他看那个丫头,分明是心还没死”
贤王妃没看妹妹,眼神有些缥缈的看向远处“东府老太太过两日寿宴,你便逼他就范得了,再拖下去,东家那三姑娘也都年纪大了,到时候靖远还不想娶,高氏更要怨你了,这两家早晚要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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