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大雪过后大年已经跟着过去了,可能和离凉的战事还没结束的关系,百姓多少有些意兴阑珊,毕竟在那士兵中有不少是他们的亲人,即便相信一定会赢,但刀剑无眼难免会有兵殒命

初春的时候偶尔还会乍凉,所以屋里烧的暖暖的,烛光还有些亮,但室内已经沉静了

她睡的很沉,手边还放着一个还没绣完的荷包,烛光偶尔的一个跳跃,她似乎都会被惊扰到一样皱了皱眉头,身边的一个小东西睡的比她沉,肚子起起伏伏,偶尔响起微微的鼾声

站了好半晌,一身黑袍的解缙皱了皱眉,将睡得流口水吧唧嘴的残郎提溜去外室,自己转身回了内室,床上原本睡着的的娇娇人儿,揉着眼睛看向他

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千里单骑,一路快马加鞭就是为了马上见到她,他这一世仿佛为她而活,他上辈子只喜欢带兵打仗,有了她才有了更丰富的生活,他不想再回到那枯燥乏味的时候,他要和她相伴,守在她身边

东漪箩以为自己在梦中,自从搬来新的宅子她多少有点不适应,但心底却轻松许多,看到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解缙,只当是自己又做梦了,年一过,他快要回来了,她答应给他的荷包不但没绣好,反而越绣越糟糕

他见她看他一眼转而低下头继续绣手里的荷包,有些好笑,轻轻开口:“姣姣,怎么不与我说话”

东漪箩想了想,今天这梦怎么这么真实,以为他又是来催她的,头也不抬的嘟囔道:“和你说什么话呀,你是个假的难不成还能打我不成,平日怕你就罢了,在梦中我还任你欺负?”

解缙好笑的走近那娇娇的人儿,将人带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他还没有开口,她就也回身咬上他的耳朵,解缙眼眸深邃,灼灼的盯着退开的她,声音低沉暗哑,感.性.十足:“我要你”

他如此直白,眼眸中的欲.色.强烈骇人,东漪箩小脸一红,别过眼去,“不许”

她如此娇憨柔顺,他难耐的不能克.制,下一刻便去寻她开开.合合的娇.软,嘴唇不断吸.允她的柔软,他项颈性.感轮廓分明,喉结上下滑动,他久久没有尝过这美妙了,有些不能自持,她嘴上一痛,迷离的双眼透着疑惑,怎么这梦越来越不对劲了

见她眼眸含水波光盈盈,他啄了好几下她的柔.软“傻姣姣,我回来了”话一落的同时,他已经翻身覆.上在她的身上,继续享用她的美妙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东漪箩眼睛已经水润的有些模糊,身体酥软的一塌糊涂,他的手已经突破隔阂,握.上她胸口的美妙不断揉.弄

“不要,你太脏,我不要你碰我”

解缙“……”比起香香软软的她,他快马加鞭十余日,确实有些风尘仆仆

解缙爱洁,即便在赶路,休息时也会处理好自己,不至于真的很…脏,但比起日日沐浴

香喷喷的东漪箩确实不如,他匆匆在她的沐浴间擦洗后转身又进了内室,屋里的小人儿笑眯眯的抬头看他,美艳中透着娇憨,心底热流涌动缠缠绵绵涌动,他几步走近将她放在怀里,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他心痒难耐,低头重新去寻她的唇

她的手在粘.粘.合合中插.入,喘,气的道:“你别这样行不行,你都弄疼我了了”她美眸轻转,语气娇软黏糯,他血脉喷张,灼.热攒动,奈何人儿的手挡在他嘴前

他沙哑着嗓子道:“乖,让我……”没等他说完那让人燥.热的话,东漪箩小脸赤红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只隔着单衣,她的脸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

见她如此,解缙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那有些微乱的小脑袋“姣姣,真要折磨我了”

东漪箩装作听不懂似得,继续埋头,他一回来那样子像急红眼的狼,她可怕他不管不顾弄.疼她

她小脸贴在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的结实紧绷,但似乎有些不对劲,起身拉开他里衣的衣襟,看见它胸口的绷带,眼眸微红抬头看他“你怎么受伤了”

他从来未受过伤,她和他那般亲密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痕,如今那胸口的绷带隐隐透着血痕,她有些难受,说不出那种感觉,就好似被雷电击打了一下

见她眼睛有些红,他心底却欢喜,她是不是开始在乎他了,他的姣姣是不是开始喜欢上他了,亲亲她的额头,沙哑道:“没事,只是皮外伤,是萧询他们夸张了”

他确实伤的不严重,比起那黑衣人的伤,他只能算割了个口子,那人武功不弱,能在他手上逃跑的只能说明那人武功修为实属上乘

他低头去亲她,她皱眉躲开,“都受伤了还胡闹,不理你”她起身,要去拿药,他的伤口似乎崩裂了,他却攥住她的手,皱眉看着要下床的她

她咬咬唇“我去给你拿药”

解缙将她抱回床上,自己下床,亲了亲她的额头“外间冷,我自己去拿,你说药在哪”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塞回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解缙拿药进来的时候,见她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俯身啄了口她微启的娇.软,眼眸里透着明亮,哑声道:“姣姣给我上药”

他解开衣襟,拿下绷带,东漪箩看到他胸膛上的伤口,小心翼翼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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