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起床了吗?王公公刚传旨过来,令娘娘尽快到马厩报到,西域新进贡给皇上的赤血宝马往后就交给娘娘打理了!”

门外,平儿的声音传来,是为昨天在南门被罚去马厩养马的事情。

古遥头晕了,她把床垫掀起来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找到那块令牌,完了,如果令牌丢失,不知道那个冷面阎罗是不是要罚她去洗茅厕了!

但不管下场如何,古遥还是头痛了,算算自己穿过来不过三四天的事情,就四面碰壁,连连受挫,这古代的生活还真不适合她这个粗心大意的人。

“娘娘……”

“别叫了,我听到了,你们进来,我有话要问!”古遥烦躁的出声。

平儿和小月低垂着脑袋走进来,看见古遥衣赏不整,披头散发的在床榻旁来回走动,不由奇怪道:“娘娘怎么了?”

古遥吐了口气,一手插腰严厉询问:“你们昨晚有没有进我的房间?”

“没、没有啊,娘娘怎么会问这事?”平时偏沉默的小月忽然支唔着回答,平儿也是摇头。

古遥美目一沉,紧盯着摔先出声的小月,再冷冷的质问一遍:“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小月又急着出声,脸色有些苍白。

古遥在商场奋战多年,察颜观色的经验还是非常精准的,她明显觉得小月有问题,一个连谎都说不好的丫环,绝对不会是个好奴才。

平儿甚是好奇道:“娘娘是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吗?”

“皇上赐的令牌不见了,这事可真够邪门的,你们说说,会不会是这里的冤魂女鬼眼红了,所以把皇上唯一赐给我的东西给偷走了?”古遥一脸迷惑的支头说道,表情是惊恐状。

两宫女吓的不轻,脸色又更加灰白了,平儿恳求:“娘娘,你别吓人了,您不是说不怕孤魂野鬼么?怎么又怕上了?”

古遥淡淡挑了挑眉,目光冷锐的盯着浑身发颤的小月,一字一句说道:“有时候人心比野鬼更可怕,我怎么不怕呢?”

小月唇角发抖,大气不敢出,眼神再也不敢与古遥对视。

“算了,算了,赶紧给我梳洗一下,我要去养马了!”古遥忽而轻淡一笑,一屁股坐到铜镜面前,等着梳理。

平儿和小月赶紧上前,打了洗漱水,拿起木梳帮古遥梳妆打扮,动作小心娴熟。

“小月!”

“啊!”

古遥漫不经心的叫了一声,却把拿着珠钗的小月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钗子差点就掉地上了,好在她及时抓稳。

捉弄别人对于古遥来说很有趣,打心理战术是她最拿手的好戏,经过一再试探,她已经可以确定令牌失踪不是女鬼作怪,而是有人昨夜趁机把令牌偷走了,想让她无法向皇上交代。

轻叹了口气,古遥望着镜子里年轻美丽的脸蛋,就算她低调生活,也是会被别人特别照顾的,想做隐形人,还须经过别人同意,那帮无事生非的女人啊,若真把她给惹急了,她是会发威的。

母老虎不发威,只当是病猫,可是,逼急了,还是会张口咬人的。

梳了一个很简单的发型,拔了满头珠钗玉坠,古遥顿时发觉自己有点小清新了,想毕这躯身体的年纪应该二八年华吧,如果不是被浮华装点才显的成熟老练,也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而于,十八九岁在她那个时代,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埋头苦读,单纯的连男人小手都没牵过,唉,古代人的一生很漫长,只是因为在年少就接触了太多成人的游戏。

洗马养马是个苦力活,穿的太张扬华丽,更加丢人现眼,古遥经过考量,把自己武装成了一名清雅的少年,若不是那一头乌亮长发惹春风,却真的有几份少年的潇洒义气。

“娘娘,这样行吗?”

两宫女睁着眼睛问道,古遥完巅覆了她们的幻想,无论从出身,脾性,地位来看,这位前朝贵妃都是富家姣姣女的形象,几时穿的像良家妇女?

“穿的就像一个养马童子,我看行,走吧!”

古遥对着铜镜转了两圈,如果别人不认识她的话,也许能少受一点嘲讽,她大步流星的步出水月宫,跟着平儿和小月朝马厩走去。

皇宫养马场,也是金碧辉煌,格外华丽,占地面积很大,高大结实的楠木柱子像一把大伞撑在广场上,下面围了十几个大型的木栅,里面圈养着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这些马都是皇家守猎专用的,不是战马,所以皇宫也格外小心的伺养操练。

古遥来到马厩,就看见几位伺卫正提着大桶的温水站在那里给几匹马梳理毛发,动作轻柔熟练。

“皇上驾到!”

古遥刚来,就听到王贵那尖声的嗓子远远传来,现场所有工作人员齐齐下跪行礼,古遥也低头跪着,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想到昨天晚上那道残酷的圣旨,古家就要被诛九族了,她能为古家做点什么呢?

求情吗?

就算她抹着鼻涕眼泪,放下尊严(如果还有的话),以死相胁,让皇上高抬贵手,格外开恩放过古家一家老小,有用吗?

绝瑾天穿了一套锦绣长袍,摘了皇冠的他,清俊秀雅,一头乌长的发,衬着绝伦的五官,这一刻,他少了帝国统治者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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