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推拒的呢?不屑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一边冷笑,一边快速的端起碗,一口气的把所有药都喝光光,一滴不剩的放回拖盘,冷笑起来:“这样够了吗?”

“如果王妃能够沐浴净身,那就真的够了。”丫环瞧了应芳芳黑沉的脸一眼,出声说道。

“我不想洗,你们把桶抬走,不要再吵扰我的清静,走吧。”现在哪有心情洗澡啊,如果冷寒君嫌她的身体肮脏,又为什么要深夜跑过来占有她?肮脏的人应该是冷寒君自己吧,肮脏的思想,肮脏的行为。

“王妃,请不要为难我们做下人的。”丫环面露难色,出声道。

应芳芳长叹了口气,淡淡道:“好吧,我不为难你们,你们回去如实告诉冷寒君,就说我不想洗,爱怎么样随他,这样不为难了吧?”

丫环脸色苍白了几分,都说罪妃性子温和,善解人意,怎么嘴巴却这么利害,能说会道的。看来,传言都是不属实的。

“好吧,既然王妃这样说,那奴婢先告退。”丫环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效果,只好怏怏的退了出去。

在绝王府的偏东方,有一场专人清理出来的练剑场所,此时,剑气横扫,沙飞石走,在场地的中央,一抹藏青身影旋然飞舞,剑如行云流水,精湛纯利,气如虹光,横扫千里,周围侍候的下人都不敢靠近,只得退离在安的距离外,才敢睁大双眼,细细品味这绝世的剑艺。

此时,一个丫环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脸上满是慌张。

冷寒君眸光一扫,便看见了她的到来,停下身形,凝立在场中央,等待丫环的回报。

“事情办的如何?”冷寒君沉着脸,出声问道。

丫环低着头,不敢怠慢,赶紧如实相告:“王妃不愿意沐浴净身,她只把药喝了。”

冷寒君微微一怔,紧接着心中升起冷嘲,喝药就这么迅速,沐浴却不愿意,水月芳,倒是你在着急怀上本王的孩子吗?不过,也难怪,你还奢望着替那个人传宗接代吧?哼,本王又岂会如你所愿?

“你下去吧,此事,本王自会处理。”冷寒君抬手挥退丫环,把剑交给一旁的侍从,怒甩衣袖,大步朝着牢房的方向行去,他倒是想要看看,水月芳到底在坚持什么?

应芳芳瞪大眼睛,看着那一桶冒着烟的温水,其实,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冷寒君吩咐送来的热水,她一定会跳下去,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毕竟,现在身上下都沾染着属于他的香味,虽然菊香也还可以闻啦,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他的体香,她就感觉要吐了。

真是可怜,有一大桶清水摆在面前,她却不能跳下去好好的洗洗,究竟,自己在坚持什么呢?

当然,她自己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如果真的洗干净了,还不把冷寒君给得意死,哼,为了自尊,为了面子,她死也不要去洗,她宁愿就在这里烂掉,也不洗。

冷寒君带着怒火而至,让应芳芳没有任何准备的,接受他出现的事实,明媚的眸光,立马沉了下去,如果有面镜子放在她的面前的话,她一定会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变得如此冷漠,这在以前,她都不知道冷漠的含意,现在,她终于亲身体会了。

“为什么不洗?你不觉得你肮脏的身体需要清水来冲洗干净吗?”冷寒君接触到应芳芳恼恨的目光,眸一沉,怒意加深,言词变得如刀剑般锋利,直刺应芳芳的心房。

应芳芳掀了掀唇,不以为然的嘲道:“如果真的不干净了,那也是因为你那肮脏的身体污辱的。”

“你……敢污蔑本王。”冷寒君气的咬牙切齿,现在,究竟谁才是那个不忠之人,一个淫娃荡妇何来资格斥责他?

应芳芳别开脸,不理会他铁青的表情,径直说道:“污蔑不敢,只是实话而于,王爷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冷寒君见应芳芳一脸的受气模样,怒意倾刻间消失了一半,迈步朝着缩在角落里的应芳芳走近。

附下身来,紧紧锁住应芳芳明明受了伤,却依然不倔不傲的眼神,那种模样,让他觉得好动人。

大手伸出,扣住那尖瘦的下额,强迫她正视自己,低冷邪恶的声音响起:“知道本王为要你沐浴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应芳芳怒然出声,在心里讽刺,说不定这又是你下一个变态的行为。

“对于本王来说,你爹的罪,倾你一生也偿不完的,但本王仁慈了,知道不可恕,却还是给了你机会,知道为什么吗?”冷寒君冷霸的气息直逼过来,应芳芳微缩了缩身子,不太明白,为什么冷寒君变得这么爱说话了?而且总是搞疑问?

“你要说什么?直接讲清楚就行,不要拐弯抹角。”应芳芳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你一无才,二无德,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你这张还算清秀的脸蛋,和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这样说,你明白一点了吗?”冷寒君看见应芳芳眼里的困惑,笑意加深,不再寒冷的笑容,却让人更加慌恐。

应芳芳瞪大一双眸子,现在,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个可耻之徒了吧?竟然强夺她的清白,这是天底下最邪恶的行为。

“不用怀疑,本王要的就是你的身子,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具身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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