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斥。

“少爷,别赶我走,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绝不乱说半句,求少爷就饶了我吧。”清流吓住了,从小到大,少爷从没有这般凶恶的眼神,看来,这一次,少爷是彻底生气了。

“哼。”凌堪寻置之不理,甩袖离去。

冷寒君从将军府出来,脸色交织着怒火和狂炽,急虑涌现夜眸,他急刻命令所有的侍卫出城搜寻水月芳的下落,还严词警告,没有找到人,就准备收尸,吓的一干侍卫顿时失色,慌急的出城找寻去了。

冷寒君回到王府,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就连星池,也被排斥在门外。

星池满心的忧虑,不知道主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刚才在将军府还好好的,一回来,就生气的把自己关起来,该不会和将军谈话时,受到了什么打击吧?

这样想着,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候着。

冷寒君当然受到了打击,而且,这个打击还不小,水月芳怕是被墨染给抓走了,他开始后悔当初的仁慈,没有一剑了切心头之恨,如今,他把水月芳带走,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凌堪寻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插进他的心头,水月芳竟然主动扑向墨染,她对他还有余情吗?想到这里,冷寒君健躯也为之震颤,夜眸痛苦犹现,他的女人,竟然向别的男人献情,这要他如何承受?

“水月芳,本王后悔了,不该纵容你的自由。”冷寒君咬牙低喃,大手紧紧的捏握,如果一开始就不让她出城去玩,就不会给墨染有机可趁,就不会让凌堪寻有靠近她的机会了,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再急切的心,也抵不过心痛来袭,冷寒君跌坐在椅子上,年轻俊美的脸庞,第一次划过疲惫之色,曾经的不可一世,曾经的冷血无情,到头来,竟抵不过她那明媚的浅笑,为何?

两年前,发誓要禁固她的一生一世,践踏她所有的尊严,可为什么?短短的三个月,自己却像着了魔一般的迷恋她?曾经被他嘲讽的一厢情愿,原来,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玩笑。

冷寒君失声低笑,望着什么也抓不紧的双手,心怅然若失。

应芳芳在万般的煎熬中,终于过去了半天的时间,她瞪视着眼前无止无尽的道路,眼皮都酸疼了。都怪自己太贪睡,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乌墨柔顺的发丝有些凌乱的垂落胸前,此时的她,形象有些狼狈,但她却顾不得这些了。

就在转过一个山道口时,忽然,前方传来急骤的马蹄声,应芳芳和赶车的大娘都吓了一跳,两个人惶恐的对望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只见蒙胧烟雾中,一辆华丽的马车驱逐而来。

应芳芳的马车被迫停下来,有些困惑的看着来人,发现,这些人不是侍卫,打扮随意。

马车在应芳芳的面前停了下来,应芳芳瞪着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们,慌急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请问你是水姑娘吗?”两个青衣便士跳下来说话。

应芳芳愣愣的点头:“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有些好笑,她虽然年纪还小,却应该是夫人级别吧。

“那正好,有个故人想见你,请跟我们上车吧。”那些便士礼貌周到,对着应芳芳行了个礼。

“故人?我不认识有什么故人的,你们让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待办。”应芳芳不打算理会这群人,现在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她回天朝更为重要。

“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在下也是奉旨办事的,如果姑娘不跟我们走,那我们只好失礼了。”这些青衣便士语气之中有着坚持。

应芳芳吓住了,怒斥道:“你们不要乱来,我真的有事。”

“姑娘的任何事,我家主人都会替你去办的,请姑娘相信在下,绝不会为难姑娘。”青衣便士又出声,语气诚恳。

“真的?你们家主人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应芳芳不由的好奇了。

“姑娘见到了,便可知晓,请快些上车吧。”青衣便士礼仪周到的请求。

应芳芳心思一转,点了点头:“好吧,我跟你们走就是,但你们的话最好记住,如果你们的主人帮不了我,我可不会客气的。”

“姑娘不必忧心。”

应芳芳转身对大娘出声道:“大娘,谢谢你一路上的帮忙,我跟他们前去,你也快些回家吧,救助之恩无以回报,这对耳环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你快些拿着,就当一点心意吧。”说着,便把耳环放到大娘的手中。

大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急急的想要推拒:“姑娘太客气了,公子已经付了银子给我,姑娘把耳环拿回去吧。”

应芳芳推让着,跳下马车,对大娘笑道:“大娘不要推了,以后有缘再见。”说完,就坐进了华美的马车,跟着青衣便士随行而去。

坐在马车上,应芳芳想要套出幕后主人是谁,可惜那些青衣便士似乎训练有术,终也一句不肯透露,应芳芳便放弃询问了,看着这帮有礼的男人,她的不安也为之减少,通常能调教出这般礼仪周的下人,主人的情操也不会太低吧?

只要他们的主人不像冷寒君那般不讲道理就好,她是真的怕了冷寒君。

马车拐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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