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宋云舒好笑地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堂哥,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就能代表天下人了?
“宋云舒,你是当了官,就要不认自己的亲人了吗?”堂哥还是恶狠狠的语气,但是却有点弱了下来。
“堂哥,大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你还没告诉我呢,我怎么给京兆尹下令,让他放人啊!”
“就算让他放人,也要有理有据,是大伯没有做过坏事的前提下,京兆尹才有可能放人。”
“如果大伯真的做了什么,我可没有那个面子让京兆尹为了我徇私枉法。”
宋云舒一番义正辞严的话,说得堂哥说不出话来。
“我爹什么都没做,他们根本就是胡乱抓人,宋云舒,你快去让他们将我爹放了,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堂哥仍是只死咬着让宋云舒去放人,别的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堂哥,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算了,想来堂哥还要去找人托托关系,我还有事,就不留堂哥了。”宋云舒说完,直接端茶送客。
“宋云舒,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连你的大伯你都不管,宋云舒,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堂哥不甘心地说道。
“来人,送客。”宋云舒可不管堂哥说些什么,直接让下人替她“送客”。
“宋云舒,你没良心,你大伯出事你都不管,宋云舒,那是你亲大伯。”
堂哥被下人送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喊话。宋云舒却是完置之不理。
她的为人怎么样,这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根本不是堂哥几句话就可以败坏的,她根本就不担心。
更何况,这一点,她的堂哥也是知道的,想来就更不能做出什么过份的事了。
“公子,张大夫求见。”这个时候,一个下人进来,低声地对宋云舒禀报。
“张大夫?他要见我做什么?”宋云舒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见一见他。
“张大夫,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耗。”宋云舒冷着脸看着几日不见,有些清瘦的张大夫。
“参见宋大人。”张大夫也是认命了,被关了这么久,昨日听到看守他的人说了黄橘的事。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无法隐瞒,便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都供认不讳了。
“今天求见宋大人,是有重要的事要告知大人。”张大夫对着宋云舒拱了拱手,低下头,一脸羞惭。
“什么事?现在决定要说实话了?”宋云舒冷着脸,对这个张大夫的话,并不很抱有希望。
“禀宋大人,当日抓走我家人的,就是,就是,您的堂兄。”张大夫吞吞吐吐,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可有证据?话可不是乱说的,你要拿出证据来才行。”宋云舒一听,就站了起来。
“证据,当然有证据,此事事关重大,老朽当初也怕,怕他翻脸不认人,因此,因此…”
说到这里,张大夫的老脸难得的有些红了起来,满脸羞惭得说不下去。
“因此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宋云舒被这个老大夫急得都要跳起来了,可是这个老家伙这个时候倒是扭捏了起来。
“老朽,老朽,”张大夫看宋云舒急得上火,脸越来越红,知道自己还是快点说出来的好。
最后干脆两眼一闭,破罐子破摔地说道:“老朽就偷偷留下了您堂哥的玉佩。”
“你说什么?”宋云舒真是被这位老大夫的操作给惊住了,她是真没想到,这位老大夫居然还能给她一个惊喜。
“玉佩?你说,是我堂哥的玉佩?”宋云舒颤着声音问。
“是的,上次他抓走了我的家人,我就,我就趁他不注意,偷偷将他的玉佩...”
说到这里,张老大夫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了下去,“就将他的玉佩给留了下来。”
“好,干的漂亮。”宋云舒一击掌,狠狠地夸了一下。
“张大夫,不用不好意思,这件事你干得对,干得好,干得妙啊。”宋云舒说着,简直想要仰天大笑了。
宋云舒让人将张大夫刚才说的话都写下来,再让他签字画押之后,就将人押下去了,自己亲自去了京兆府。
京兆尹听说是她亲自过来有些奇怪,马上出来见她。
“不知宋大人过来所为何事?”京兆尹探询地看着她。
“家门不幸,让大人见笑了。”宋云舒将张大夫刚才说的供词拿了出来,递给了京兆尹。
京兆尹接过供词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看得很快,一会儿就看完了。
但是他看完之后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拿着张大夫的供词看着宋云舒,“宋大人,此事牵扯到令兄,不知……”
“大人,我希望大人能禀公处理,不能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而有所偏颇。”宋云舒对着京兆尹抱了抱拳。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官场老油条的京兆尹还是马上明白了宋云舒的意思,当下便大喝了一声,“来人!”
有衙役从外面进来,抱拳拱手,“大人,有何吩咐?”
“去将宋大人的堂兄抓了。”京兆尹干脆地发布命令,衙役听了,奇怪地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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