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青釉叹了一口气:“主子您是没瞧见那情形,一大家子在那儿哭声震天的,真真是好不凄惨!看热闹的人围了不知多少!最可气的,还有人在边上替老夫人求情的!说也是老人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杨云溪攥着椅子扶手,面色微冷:“那可不是一时糊涂。沈氏这辈子,就没清醒过。她能将儿子养成那样,又做出那样的糊涂事儿,如今还妄图从轻发落,她也不觉得可笑!”

“主子可有什么法子没有?”青釉眨了眨眼睛:“总不能叫他们在那儿颠倒是非,瞧着叫人都气死了。”

杨云溪微微一笑:“急什么,我自然还有后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