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忌脑壳。没有人动它,就像是无忌的头顶裂开了一条缝,木针自己就消失在这条缝内。

木针越陷越深,只剩下针尾。

凝聚在木针的月光越来越亮,如同一轮明月。

无忌一动不动。

“先生……”嬴亦然声音发颤,轻轻地摇了摇老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睁开了眼睛,半晌没有回答,可是他的眼神中却露出不敢置信的光芒。过了好一会儿,他喃喃说道:“建木果然是能贯通天地的神木,只是……一个人,怎么能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元气?难道……”

嬴亦然听了,眼珠一转,忽然说了一句:“先生,会不会是孔德之容?”

“是的,是的,孔德之容,唯道是从。天门开阖,莫辨雌雄。原来如此,圣人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