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在宫门口见到的那一幕。

在这之前,那个女人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耍一些小手段,包括故意装成被太子冷落的样子,然后到他这儿寻找安慰。

宫泽心里清楚。

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各色各样的女人他都见过。长公主或许是个杀伐果断、城府极深的女人,玩柔弱女人的那一套,还是没有宫里其她女人驾轻就熟。

宫泽必须得承认,在过去所有认识的女人中,长公主是特别的。她不但出身尊贵,还手腕高端。能够像一个男人一样思考,许多时候比大多男人能做得更多。

宫泽打心眼里是欣赏这样的女人的。

他不是那种自卑的男人,越强势的女人他就越喜欢。只有对自己没信心的人,才会看到这样的女人就心生胆怯。

而能够驾驭这样的女人,那绝对是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的事。

但宫泽却迟迟没有行动,在和长公主相处之时也始终若即若离。

这并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因为她是太子妃,而是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隐藏了不少他没有发现的东西。

在他没看她的时候,她时常看着她发呆。

没错,像长公主这样的女人,也会有那种小儿女的情怀。

宫泽一开始还很自得,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还是有着得意的。他一举一动更加的优雅潇洒,仿佛这样能够听到那个女人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

他的院子平时少有人去,这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二皇子不受宠,也不喜欢和其他人走动,爱清静。

长公主是太子妃,理应呆在闺阁,不可与其他男人多加来往。但她似乎然不在乎这些,说是让他教她学琴,便经常来他的院子。

宫泽不知道其他人知道多少,有没有说闲话,但长公主然不在乎这些。他想,以长公主的身后,想要掩人耳目,并不困难。他这个地方很僻静,院子里的人又都是心腹,谁都不敢多言。

于是他就默许了这件事。

他也很想要知道,他那位三弟在知道这些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一直猜测长公主和三弟之间的婚事只是有名无实,如果长公主真的爱他,那就不会到他这里了。何况,三弟的心思他们都清楚,他爱的女人是路曼声,曾经为了那个女人要死要活,痛不欲生。

在那段时日里,四弟和六弟都高兴疯了。巴不得三弟从此缠绵病榻,和那位女御医一起走。

只可惜,路御医回来了,三弟还如愿娶她为侧妃。

三弟也丝毫不避忌,专心宠她一人,完冷落了他的太子妃。

以长公主的身份,三弟当不至于如此糊涂,不顾及她的颜面。于是二皇子就大胆猜测,这一切不过是长公主和三弟之前就商量好的。长公主的心思不在三弟身上,她也不屑于演那些蹩脚的戏法。

那么是因为他吗?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宫泽想着让她成为他的人未尝不可。即便后来有一天他真的坐上了那个梦寐以求的位子,也决不会因为他是三弟的女人就亏待她。

之前就说过,他欣赏这个女人。

在她初到大尧时,他就有了这些心思了。只是那个时候,他谨记着韬光养晦之道,在这个宫里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去与三弟、四弟和六弟争。

论出身,他比他们差一大截。论朝中的势力,很少有得力的大臣愿意辅佐他这位不受宠的皇子。

或许因为自己的出身,二皇子对血统和出身很看重。在他看来,长公主就是一个尊贵的女人,他无法理解他那三弟,居然放着这样的一个正妃不疼,去喜欢那位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路御医。

不可否认,路御医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但比起天生贵胄、尊荣无双的大杨长公主,她还是差了不少。

长公主是宫泽理想中的伴侣,先不论他对她喜欢有几分。

他的小院,长公主渐渐成为了这里的常客。宫泽开始相信,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有意了。

但有一次,听着他的琴声,长公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一刻,宫泽的内心开始柔软。

他拿起自己的披风,刚想为长公主披上,听到睡梦中的她似乎在轻喃着什么。

话说得很模糊,他好奇之下,便凑着耳朵去听。

“……为什么不爱我……那个女人哪点好……我好恨……”

她反反复复呢喃着那几句话,声音又悲伤又嫉恨,宫泽一下子便愣在那里。

他这才意识到,长公主睡梦中所想起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是宫旬吗?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宫旬,宫旬喜欢路曼声,因为他而冷落了长公主。这个女人或许是想报复宫旬,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利用他罢了。

他当时这样想着,可给自己的感觉又有哪里不对劲。

在正阳宫安排着他的眼线,他知道宫旬这么多年都没有和长公主有过肌肤之亲。长公主对宫旬也很冷淡,他们两人不存在真感情。

因为以长公主的性格,如果她真的喜欢宫旬,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行动,还放任宫旬将路曼声娶回来。

不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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