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带着温热,后颈却十足。

可惜了,这酒是极品,桑知也只是听渃阳与璇玑念叨过,他们两都没喝过,桑知恨不得大笑,他们没喝过的酒,她今个就要尝尝,以后少不了在他们面前得意一番,想到这些日子被璇玑压着,桑知顿时觉得痛快了起来。

“唉!”对面的司徒无旻没想过拿了酒之后的桑知居然仰头就对着那酒壶直接喝了起来,此时他手中还捏着两个小玉杯子。

“好酒!”缠绵口味,香醇缠绕着齿间,下一秒桑知就觉得有一股强大的能量直接冲上她的脑袋,轰的一声,桑知摇摇晃晃,看着前面的身影突然之间站起来,眼眸中带着担忧,嘴里似是在说着什么,让她听不真切。

桑知想要摇手表示自己没事,但下一秒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护着她的司徒无旻颇为无奈,“酒量再好,也没人敢和你这般喝烈阳。”看着她滚烫的脸,又是男人,司徒无旻这才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微高热一些,但还算正常。

司徒无旻放下心来刚要拿回手,却不想被她缠住了,“嗯嗯,凉凉的好舒服,好舒服!”

司徒无旻呆住了,看着她那张勉强算是清秀的脸抱着他的手掌蹭着,带着一股柔滑,甚至还有柔软,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男子该有的皮肉弹性,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拿回来,不曾想她抱的太紧,心中感叹了下,另一只手挥出一道冰决,很快便见到整个周围弥漫着一股凉气缠绕在她身边。

而司徒无旻也顺利的从她的怀抱中拿出了手,看着自己的手,司徒无旻笑了,“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若是桑知此时清醒,必然会愤恨不已,因为移开身子之后的司徒无旻与她同样保持着一米五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谁也无法跨越这个距离一般。

她都这样了,难不成是瘟疫?

司徒无旻自然不会离开这里,依照他的性格,无法丢下一个喝醉的女人在这荷花池之中,但对桑知又有些了解,若是带她离开,必然会让她反感,索性便独自的饮酒等着她醒酒。

不曾想这一等居然就等了五天五夜。

桑知晃晃悠悠清醒的哪一刻,头还是晕乎乎的,却也能够看清眼前的人。

“醒来了?”

“嘶,头疼,我昏睡多久了?”桑知不曾想刚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拿了一个玉碗,玉碗冰凉,成褐色的。

“五天!”司徒无旻见她没有伸手,低声说道,“这是专门解烈阳酒带来的后劲。”

“你干嘛不早拿出来。”桑知一听立马端着一饮而尽,豪气万丈的擦了擦嘴角。

“一直放在这,想着等你什么时候醒来喝!”

桑知挥挥手,“算了,不怪你了。”

司徒无旻只是好脾气的笑笑。

桑知见到他这幅模样,倒是惊奇,按理说,她自个喝了烈阳,这么珍贵的酒,他舍得不说,还因为醉酒在这里陪了她五天五夜。

桑知有眼力自然能够自己分辨,就算她不能分辨身体内的斐然也会告诉她。

降温也是他,解酒汤也如同他所说一直放在这里等她醒来。

好不容易她醒来了,一句好话都没有,这要是换桑知,铁定不满的话就说出来了。

桑知撑着下颌,喝了解酒汤之后神清气爽,一只手敲击着小舟上的茶几。

司徒无旻有些诧异的看着对面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孩,左右看了下,还忍不住的摸了下自己的脸,温润的眸子带着一抹奇特,“小兄弟为何又这般看着我?”

“什么叫又?”

司徒无旻抿笑,似是不解释。

桑知换一只手撑着下颌,“我就是觉得吧,你看着看着还挺舒服的。”

“难道以前我让小兄弟看不过眼了?”

“那倒没有。”桑知还算诚实,随后起身,伸了个懒腰,“不过还是多谢你的酒了,以后有时间再找你喝。”

司徒无旻知道她这是要离开了,这小舟是她东西,她要离开自然要收起来,第一时间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