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里。

而后,她终是忍不住的回过了头。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那张冷静而又成熟了太多的脸上,不再有那种夜店的浓妆,那淡然如许的脸上带着我从未曾见过的镇定。

“你去哪儿?”她喊着问。

雨,徒然就大了起来。

我看着雨那么打在她的脸上,心跳竟还急了几分,张开嘴,支吾着说:“我……”张开口,转头看了看陌生的上海,可脑海中只有一个东方明珠塔和黄浦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去哪儿……

“我问你去哪儿?要不要送你!?”她的声呗提高了几分。

“不用!谢谢!”我回应。

“傻X,”她重新回来,一把抓过我的行李杆,直接就抢了过去,转到车后一边开着后备箱一边骂我说:“这几年你怎么过的?怎么还是跟个软蛋似的!”

话毕,砰的一声将后备箱关闭之后,拉开后门就将我塞了进去。

“雪曼?这谁啊?”那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摘下墨镜问副驾驶上的雪曼。

雪曼被这个问题问的滞住了,良久后,淡淡的说:“我最好的朋友……”

我坐在后面,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眼中忽然就湿润了。

“也是我亏欠最多的人。”她补充说。

“擦!她…她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沈秋吧!?”青年将墨镜推到发际线上,端详着我说:“这…这怎么看也不像个阔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