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懒得看寒夜等人一眼,纵身一跃,直接消失在晨曦之中。
九千岁一走,寒夜等人就松了口气。
暗三最藏不住事儿,张口道:“头儿,都是你不好,看着王妃破窗而出,非但不管,还怕她摔了,居然在窗子底下给她垫一捆柴草。你说,你该当何罪?”
寒夜怒:“没错,柴草是我垫的,但是暗一找来的好么?暗一说石墩子太硬,黑灯瞎火,万一王妃跳下来磕了碰了怎么好?暗一才是罪魁祸首!”
“我是罪魁祸首?”暗一哑着破锣嗓子道:“明明是大武害怕窗格子上的窟窿不够大,把整个窗户都卸掉了,这才让王妃爬出来的动作又麻利又顺畅,你们倒怨我?我不过就是寻了捆柔软些的柴草而已。难不成,你们希望王妃跑出来摔得头破血流?”
这么一说,寒夜和暗三皆看向大武,怒目而视。
大武不甘示弱:“你们都瞧着我做甚?我就是怕窗格子毛毛剌剌把王妃的皮肤划破了,我有什么错?难道你们想看着王妃伤痕累累地离家出走?再说,那梯子不是暗三你给王妃摆在院墙上的吗?若不是你那么做,王妃就算逃出屋子,跑到院子里来,也出不去不是?你们干吗怪我?”
“对哈!”寒夜一拳头便向暗三抡去:“你还敢恶人先告状?若不是你帮王妃架好梯子,王妃能想到翻院墙吗?暗三,你是不是想死?”
“关我什么事?”暗三灵活地一闪,躲过寒夜的铁拳怒道:“你当王妃跟你一样,长着猪脑子?王妃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转,那不是在找工具想翻墙逃跑是什么?这院子又不像屋子里,还有个凳子可以助王妃破窗而出。到处都乱糟糟的,万一王妃想徒手爬上院墙翻出去,摔伤了算谁的?”
暗三这么一提,众人皆愣住了。
半响,寒夜突然冷声道:“王妃从院墙上跳下去的时候,是谁在下面接的?”
暗一、暗三和大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抬手指向暗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