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姑娘脸一红,和我说了半天的话,我的姓名她是知道了,可她叫什么我却不知道。
姑娘告诉我,她叫李绮梦,让我叫她绮梦就行。
来到我的店里我又仔细打量她一番,在大街上我只看到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脸上有几颗不显眼的祛斑,这么一会功夫,她换了一身衣服,很明显不是在街上我撞她时她穿的那身。
现在她穿了一件白貂毛的披肩,下身一件黑色裤子,脚上穿的很随便,只托着个鞋托。
“怎么?在街上就看,到这还看?”
李绮梦语调上扬,装作生气的样子。
“不,我在看你的面相。”
“面相?看出什么来了?”
“你没结婚,但有男朋友,他对你很好,他给你钱,给你物,甚至给你解决许多你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说的对吗?”
我看她的脖子上挂个钻石吊坠,手上却没有戒指,甚至连个戴过戒指的痕迹都没有,因此我推断她是个小三,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是眼神,结了婚的女人的眼神大多平淡如水,虽然有波澜也只是自己偶尔的心情所致,而李绮梦眼似柳叶,眼含波光,楚楚可怜的神情不是一般女人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听了我的话,李绮梦咬着嘴唇低声问我:“你是不是原来认识我?或者调查过我?”
看她聚精敛气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知道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第一次见你,还差点把你的……撞坏,真不好意思。”
为了缓和她紧张的情绪,我故意把刚在路上撞她这茬说出来,果然李绮梦似嗲似笑的一吐舌头,实话说,李绮梦长的并不如孙离,向久梅她们,不过,在言谈举止中你会发现,你总会有意无意被她的举动吸引,这样温柔如水的女人的确是小三的不二人选。
“对了,我这一对,纯进口的,真的好几万呢。老贵了。”
李绮梦已经非常信任我,居然告诉我她隆胸的价钱,让我的脸有一丝飞红。
“你遇到什么事?就是你拿的那个盒子吗?如果有古怪扔掉也就是了,没必要天天戴在身上。”
其实我很奇怪,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总会感到有一些东西我们在戴着的时候,做事有些不顺,那干脆就扔掉如果价钱很高的话就找个红袋子套上,没必要为它伤神,比如李绮梦的这个盒子,我在她拿出来时扫了一眼,感觉这东西挺邪性,但还没到有什么脏东西在里面的地步。
“这个,我舍不得丢掉,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我七岁时父亲因病去世了,为了给父亲看病家中一贫如洗,我没读完高中就辍学了,跟着我母亲靠干零活和卖一些自己织的手套鞋垫艰难度日。
我家是在农村的,每当母亲攒够了十几副手套和鞋垫,我们就到城里来,找个十字路口,把这些东西摆在地主,那时感觉城里人很有钱,他们不和我们讨价还价,当然我母亲自已织的这些东西物美价廉,把所有的东西卖完后,是我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那时母亲会给我买根雪糕,如果是冬天则是一串长长的冰糖葫芦。
虽然生活挺难,但我却感觉那时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切的改变还得从我母亲去世说起,母亲去世时我十八岁,亲戚朋友帮着我把母亲的后事处理掉,说实话,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没出屋一步,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最后我告诉我自己,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学着母亲的样子开始织手套织鞋垫,从那时我就开始一个人往返于农村和城市之间。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他,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天空中飘着雪花,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还剩两双手套没卖掉,天色越来越晚,如果没人买,我该往回赶了,二个多小时的路不好走,再说自行车还总也掉链子,这辆二八的破旧自行车是母亲留给我的移动资产。
这时一辆车停在我的摊前,那天他戴幅眼镜,文质彬彬的,看我一眼,然后拿起最后两双手套,扔下一百块钱后,上车就走。
我连忙追过去,说他给多了,两幅手套用不了一百块,我要找他钱,他笑笑没说话,只是问我叫什么,看他没有什么恶意,我把我自己叫什么就告诉给他。他又问我为什么卖手套,当时我也没多想,实话实说呗,他听完我的遭遇后犹豫一会,然后给我张卡片,说是遇到什么难事给他打电话。
其实第一次见他后我就感觉我会和他发生点什么,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不过从那天起,我再也没睡过安稳觉,一睡着就感觉我妈站在床前,我拉着我妈的手就哭,我妈也哭,最后肯定哭醒。
白天我依旧织手套织鞋垫,我感觉并不孤单,有这小木盒子,好像我妈一直陪着我一样,那天我第一次被城管追着跑,后来实在跑不动,被城管带上车。
到了城管队我看到抓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过,他们都有亲友来保释他们,不一会功夫,只剩下我自己,我没的手机,我的亲友都离这很远,让他们来保释我?他们自己的生活都很困难,当时都快把我急死了,我想到了他,我借城管队的电话给他打过去,十多分钟以后,我就被城管的人给放了,他们放我的时候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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