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师,我又来找你,我这几天晚上实在很难入睡,请你帮我指点一二。”
其实我挺佩服钱红这种女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很会见风使舵,现在这样的人很吃的开,虽然我不吃她这一套。
“晚上睡不着?是做恶梦还是大脑异常清醒或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同的状况需要采用不同的办法。”
听我说完,鬼姑捂着嘴直笑。
“我……我也没干别的,只是老柳死后,我一个人很害怕,所以……就……”钱红边说边看我,脸上有些泛红。
哟,还有意外收获?
“所以你就找个人给你暖床或者说陪你做伴?”我试探着喘着钱红的话往下说,听我说完,钱红的头低的很低,要不是她的胸大,她的头已经埋在双腿之间,很像冬天野地里的野鸡,顾头不顾腚。
“我知道你很害怕,你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替钱红开脱着。
“大师,你真这么想?其实我认为人死如灯灭,老柳已经离开了,那么活着的人总不能陪葬,我也不可能殉情,我知道我这样做会被许多人不耻。”钱红红着脸说。
是被人不耻,你的脸都没了,就不怕再丢了。
“那个人是柳董事长的司机吧!”我倒过一杯茶水递给钱红。
“大师,这你都知道,你真太神了,找你我没找错。”钱红高兴的喝一大口茶水,茶水太烫她吐了一地。
“哎呀大师,你看我这……”钱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此时的脸红是正常的。
“没事,没事,一会就干了。还是那句话,你是因为有人陪你而睡不着觉?”钱红点点头。
“这事好办,根本用不着符咒之类,你只要把那个男人赶走,我保你今天晚上睡的舒舒服服。”我收起手中的符。
“大师,我还是不放心,你还是给我张符吧,这样多少我能心安一些,你看……”钱红看到我手中的符塞进了衣袋。
“好吧,只是这符有些禁忌,你要能做到,符你拿走,我保你从今天往后睡眠质量得到改善。你能做到吗?”我把符拿出来,在眼前晃了晃。
“能,大师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钱红满脸的热情满脸的期望。
“第一,戒欲,这个懂吧。”
“懂,我懂。”
“第二,戒怒,要保持心平气和,否则大罗神仙也帮不了你。”
“行,我能做到。”
“第三,……”我闭上眼睛把后半句咽到肚子里。
“第三是什么?大师你快说呀!”钱红上前一步摇晃着我的手问道。
“第三我怕你做不到。”我推掉钱红的手说道。
“我保证做到,大师您说。”钱红用右手转着左手上无名指的戒指问。
我心里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戴着这个婚戒可真是个天大的讥讽,看来柳河润活着的时候,钱红没少给他戴帽子,只是这绿颜色的帽子柳河润戴的舒服不舒服。
“第三就是要散财。”
“散财?”钱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亿万富翁听到散财后这般模样,可以想像平时对钱看的有多重要。
“行,我答应你,你说你要多少钱。”钱红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道。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散财不是你拿钱给我,而是给那些需要的人。”我纠正道。
“我的钱挣的也不容易,这要是白白拿出去给人家,我这心里……”钱红痛苦的用手捂着胸口,好像我要挖她的心般紧紧护在那。
“这点做不到也没关系,只是你的睡眠我却不能保证。”我接着旁敲侧击道。
“好吧,明天我拿出一千万捐给福利院和红十字红,你看这样行吗?”钱红有些可怜的看着我,很怕我更让她加码。
“行,我先替那些人谢谢人,俗话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也人方便,自己方便。’一切的善果均是自己曾经的善因。”
我把符递给钱红,钱红一把接过去。
“大师,你千万要帮我问出柳河润那银行卡放哪了,那钱可是我的。”钱红临走还不忘记叮嘱我头七上她家去,当然我知道,钱红不可能回家,我说的这几点她能不能做到,柳河润头七的时候我一看便知。
送走钱红后鬼姑眯着眼盯着我左看右看。
“怎么?本帅哥脸上有瑕疵吗?”我拿出镜子一照,什么东西都没有。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善心的,居然忽悠钱红捐了一千万,连我都被你说动心了。厉害了,我的哥。”鬼姑笑吟吟的说。
“那是,主要是她的钱太多,自己挥霍也花不光,你看到没?她还盯着柳河润私自藏起来的银行卡呢,我估计头七那天有好戏看,你信吗?”我思忖着说道。
“好戏?我最愿意看戏,哪有?”鬼姑好奇的问。
“你看看,这不来了吗?”说着话的时候,依依和邹欣然走了出来,两个人自从见面后好的和一个人似的,出来还拉着手。
“怎么?说我们什么坏话呢?”依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鬼姑,脸上微带愠色。
“鬼姑说想看戏,我说你们三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一台戏吗?”说完,我迅速钻进后屋,等依依她们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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