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什么动静之后,钱红上来拉着我问:“姓柳的说没说他的东西藏在哪?”

“说了,他告诉我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钱红赶紧上来给我倒杯水递到我眼前,“在哪?”钱红着急的问。

“这个不急,这个不急。”我端着茶水想着柳河润临走时告诉我奇怪的地址——寻水而入,可知入口。

“大师,听到我说话没?”钱红靠过来,随着她胸口的皮球在我胳膊上的颤动,我才缓过神来。

“听到了,一直在听,你和柳润田结婚照的后面有个信封,那里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

等我放下杯子,钱红早不知所踪,我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看看天色不早,这钱红拿到钱后也该让柳河润入土为安了,我刚要出门离开,钱红从楼上跑下来:“大师,等一下。”钱红的脸色红润,喜上眉梢。

“拿到东西了?”我问。

“嗯。”钱红拿手向我晃了晃。

“大师,你等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说着给我开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我一拍脑袋,光想着‘寻水而入’了,钱差点忘记收。

“还需要我帮忙吗?不需要,我先回去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请的那帮人都在门外呢,该让柳先生入土为安了。”我说。

“是的,一定,马上……”钱红打开信封一阵手舞足蹈高兴的不得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你是什么意思?我走还是不走?”我接着问财迷心窍的钱红。

“大师,你不能走,你要帮着我照看一下这帮人,万一他们出了点差错,柳河润再回来那可麻烦了。”

我心里想着,现在你就是请他他也不会再回来。

接下来的事很好办,按照程序把早该入土为安的柳河润尸体火化,然后在墓地选个好位置安葬好,一切都是有钱好办事。

回到易天居我看出依依邹欣然她们的心思,她们怪我为什么帮钱红而对史小莹母子不闻不问,我告诉她们,明天我就去找这对母子,并且还告诉她们,我已经找到关于聚魂阵的一些珠丝马迹,鬼姑看我开心的样子给我浇了盆冷水,她说我即使知道了鬼影在哪也没用,鬼影只是鬼狐放在外面的一颗棋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泄气,但这毕竟和鬼狐有些联系,没准在鬼影的口中还能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

鬼姑说明天她要陪我去找鬼影。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起来,叫醒虎子,看着他练完功,然后叮嘱他几句后和鬼姑出发,依依和邹欣然说要上街给大家买衣服和好吃的,让我们中午必须回家吃。

史小莹的地址是昨天临走时从一个保安的口里得来的,这个消息是我用五百大洋换来的。

史小莹住在“金光小区”,顺着地址我和鬼姑来到史小莹家的门外,用手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道:“谁呀!”

“我……”

门吱呀一声打开道缝,里面露出半张人脸,是柳根生。

“根生,是谁呀?”屋里传来史小莹的问询声。

“我,我不认识,好像昨天见过的那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史小莹的头探出来疑惑的看我一眼:“你找谁?”

“史女士,昨天在柳先生的灵前见过。”我提醒她道。

“你是……那个道士?”

我现在一身休闲装,史小莹辨认好久才看出我们昨天见过。

“有事吗?”史小莹并未让我进屋,只是在门口问我。

“嗯,有事,是关于柳河润先生留给你和孩子的遗产的。”我说。

“他的钱我不要,就算砸锅卖铁卖血卖肾我也不花他一分钱!”史小莹的神情激动扶着门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这可是数亿的遗产,柳先生委托我告诉你,他很后悔离开你和孩子,至死都没求得你们母子的原谅,这些遗产本是你和孩子应得的,柳先生说,他是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才让有孕在身的你离家出生,他感谢你在公司刚起步时的陪伴,感谢你那些年顶风冒雪卖盒饭贴补家用,感谢你为他柳家添丁进口。”

我边说边观察史小莹的脸色,她的眼泪下来了。

“我十九岁跟着柳河润,为了他我什么苦都吃完,我一个高中毕业的学历,为了帮他我自学工商管理,在他事情刚起步的时候,我的盒饭一盒挣十元钱,一天卖一百盒,我的钱部交给他扩展事业,呜呜呜。”

史小莹把我和鬼姑让进屋,鬼姑偷偷向我眨下俏皮的眼睛。

“当年,若不是钱红勾结外人说我和公司的人有染,老柳也不会生气,也不会把我赶出家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惹的祸,没办法,现在公司已经姓钱了。”史小莹望着窗外有些失神。

“那可不一定。”我接过柳根生递给我的饮料说道。

“如果你不想你先生的公司落入别人之手,现在一切还来的及。”我喝口可乐道。

“什么?你的话什么意思?”史小莹吃惊的问。

“你先生生前是不是常来这里?”我四处打量着这个不到七十平米的小房子问道。

“嗯,他主要是看孩子,来之后转一圈扔下些钱就走,我把那些钱部扔到门外,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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