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表情很是难受。

走到易天居门口邹欣然停止脚步:“大叔,我还是别进去了,我感觉我浑身痒的厉害,我的脖子动一动都疼。”

此时已快天亮,借着东方茫茫的白光,我看到邹欣然的脖子上已经泛起白色的痕迹,我迅速拉着邹欣然回到她的屋中。

“大叔,我浑身痒的厉害,快把剪刀递给我,快把剪刀递给我,我要把这东西一片片挖掉,太难受了。”邹欣然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撕碎,她的身上已经长满了鳞片。

“邹欣然……”我有些无力不知所措,我真想帮她止痒,可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它为什么这么折磨人。

眼见前邹欣然的身体慢慢长出鱼样的鳞片,鳞片越长越大,越长越多,最后只有脖子以上没有长,剩下身已经被厚厚的鳞片包裹。

正在我没有办法原地转圈时,鬼姑出现在我的身后,“她没事。”

“没事?你在开玩笑吗?她身上长的是什么?你认识吗?”我都不知道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声音诅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