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殿变成了囚笼,其内汇聚着国家权威势力,云眠没有一丝手软,将两头凶兽与他们同置一“笼”。
二殿下:“你想将我们都杀了!你想毁了国家!大王是不是也被你所杀?”
云眠甜笑道:“二哥真会说笑,大王对我那样好,我怎会杀他?文书众大臣都亲眼看过无假,可五姐非不信,意图谋反篡位,本王只好送她上路,这怎么能怪我呢?”
几位殿下公主皆怒斥“无耻!你这是弑兄杀姐,会遭天谴!”
云眠“弑兄杀姐?你们又在开玩笑了,凶兽攻击的是侍卫,你们不是被保护的好好的?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愿意背,放了你们若出去乱说也不好,你们说该怎么办?二哥,你说怎么办?”
“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是么…那刚好,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凶兽与暗卫斗的很理解,最倒霉的是功力稍弱的少数大臣,他们没有带暗卫保护,是凶兽喜欢的攻击对象。
有人死后,那些大臣们也没了先前趾高气昂的样子,颤抖的退却几位殿下身旁。
二殿下撕去了和善伪装,大喊道“快放我们出去!你这是大逆不道!”
云眠笑道:“这回你们可信服?”
结界内无人应答,她又吩咐身旁人道“继续!”
又有几个装着凶兽的铁笼悬在结界上方,迟迟不落,她语气轻快道“还是说,等你们两败俱伤后,再问?”
“好!好!信!我们信服!”
“以防你们出尔反尔,部画押!”
布满红指印的书被呈了上来,云眠挥手撤去结界,退后几步。
那些人刚自由,二殿下就高声下令:“围住她!”
寂静的四周呼啦啦异声起,无数弓箭手从房顶爬出,将箭矢对准云眠。
二殿下走在最前端,表情冷冽,身旁跟着王兄公主,步步靠近“七公主意图篡位,大王兄下落不明,当调查清楚!我身为二殿下,你们的哥哥,理应暂接管朝臣大事,国不能让此狠毒女流掌管!”
身后是大臣整齐应和声,房梁士兵皆以吼呼应。
事必,云眠仍灿笑,扬起了手中文书道:“这要是不作数了么?”
众人:“强逼之举怎了作数?快快受擒!”
“这可不像是擒呢,早早就安排了士兵,倒真是姜还是老的辣!怎么?要杀我?”
“七公主拒不受擒!放箭!”二殿下一声令下,箭雨漫天而下。
叮叮当当看不清圣灵殿大门景象,“暴雨”过后,殿门已无完好地方。
士兵收了手,望着被反弹掉落堆满地面的箭矢,等候殿下吩咐。
世界恢复了寂静,众人都盯着多出的一人,没有轻举妄动。
那人退了一步,欲飞,被云眠凶狠拽了下来,他也没有反抗,只站在那里看着自己鞋尖不语。
云眠恨道:“谁让你帮我了?我求你了?”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走。
云眠更恨了“你说话!你是哑巴吗?你要真讨厌我,就走,走的远远的,咱们天涯海角各不相见!”
竹漓隐在衣下的手不动声色握了握,像压抑什么,后又恢复如常,怎么看都还是冷淡仙人模样。
“你走你走!每天送糕点有意思吗?我说了不稀罕你听不明白吗?你是想补偿还是又想像从前一样利用我伤害我!我告诉你,我不要你了!我是死是活也与你没关系!快滚!”
竹漓抬眸看了她转过的背影一眼,想说什么,嘴动了动,转身离去。
云眠听到脚步声,猛地转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哗哗的淌。
众人似看了一场大戏,见云眠众叛亲离,连强大的盟友都给骂走,更觉天时地利人和,二殿下一挥手,又是漫天箭雨而下。
云眠快速躲进圆柱后,拔掉因失神而被刺中肩膀的箭矢,心中更恨。
身后有内卫跑来道“女王,是否按计划进行?”
云眠一愣,诧异内卫怎么安站在那里,回头看去,漫天箭雨被那人一人之力阻挡。
她眸子沉了沉,压住数年来梦寐以求的念想,拼命解释道。
“他跟以前一样,跟以前一样!他只是博取好感再无情扯碎!”
下面的人惊疑不定,望着竹漓,纷纷收手观望。
云眠从柱后走出,不去看去而复返的竹漓,冷笑道:“正大光明在圣灵殿射杀本王,罪当诛!来人,带她们上来!”
殿内有冷血内卫执刀成群押人上前,其中老弱妇孺都有。
那些人在刀下瑟瑟发抖哭喊不止,见到对面亲人更是痛哭流涕。
云眠冷笑道:“你们当真我没有准备?还是说,你们真不认识这些内卫是谁心腹?”
殿外咒骂不止,却也不能下令战斗,大势已去。内卫收了众人手中象征权利的令牌,将他们押送地牢。
不得好死的骂声越来越远,殿外只剩云眠和竹漓两人。
云眠不复之前失态,冷漠站在他对面,扬起残忍微笑“你说,我将他们都杀了怎样?”
竹漓毫无情绪与她对视“国家会因此动荡”
“那就让它生灵涂炭!”
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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