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拉货,让咱们把资金砸手里?”女人眨巴一下俊美的大眼,开始猜测。

我说:“不可能,她的三千万定金还在这儿压着呢,不来拉货,赔的可是她自己。”

“要不然就是检查咱们的质量,吹毛求疵,然后跟咱们打官司?”

我摇摇头:“也不可能,太麻烦,他们不会这样做。”

“那你说,她把套儿下在了哪儿?”

翠花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张德胜这人高深莫测,真的很难捉摸。

如果不是瞅到二毛的短信,至今她还蒙在鼓里,屁颠颠乐得不行。

毕竟这么大一批订单,高额的利润,立刻会将厂家的高层弄蒙,还以为天上掉下个大馅饼。

翠花说:“你都想不出来,那俺就更想不出来了。你说老张会不会让咱们将所有的服装做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仓库?将咱们的两个亿付之一炬?

到时候姓黄的来提货,货没有了,咱们一定违约,赔偿十倍的违约金。着火的损失,再加上赔付的违约金,可是个天文数字,通明服装厂也就彻底完蛋了。”

一番话说出,我傻呆呆瞅着翠花,几乎不认识她:“你……咋恁聪明?这正是张德胜的惯用的伎俩啊,这才是他为咱们下的套。”

我抬手拧了她鼻子一下,算是夸奖。翠花却吓得花容失色:“你觉得他一定会这么做?”

我说:“对,这才是他的盘计划。其实黄姐买咱们服装的定金,就是张德胜给的,买咱们衣服的,也是张德胜,他才是整件事背后的主谋。”

尽管老张的动作隐秘,手段毒辣,可还是被我一眼看穿。

本不想告诉翠花,担心她将机密泄露出去,可翠花太聪明了,丰富的经验让她同样将张德胜一眼看穿。

“那就糟糕了,张德胜真狠,这是斩尽杀绝啊。”

“呵呵,我杨初九也不是好惹的。”我的牙齿紧咬,眼睛里冒出一股怒火。

“初九,那你说咋办啊?快想个对策啊。”翠花着急地不行,啥兴趣也没了,夫妻间的猫狗事儿也懒得做了。

“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今晚这个秘密,只有咱俩知道,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服装该生产生产,该怎么做怎么做,到时候,我要让张德胜赔了夫人又折兵!”心里的算盘早已打好,根本不用怕。

翠花噗嗤一乐:“俺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亲爱的,跟俺就别保密了,说说呗。”她竟然开始撒娇,抱着我的肩膀用力晃。

只好将她抱在怀里,嘴巴凑到耳朵边,小声告诉她,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一定能行。

翠花听完,脸上的笑容终于绽开,抬手打我一拳:“你呀,总是古灵精怪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脑子好使,这真是个好办法。”

我沾沾自喜:“也不瞧瞧你男人是谁?”

“噗!瞧你臭美嘞?还好有你,不然俺真不知道该咋办。”

“既然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该咋着谢我?”一边说,一边将她越抱越紧。

翠花说:“当然是摸摸哒呀棒棒哒,再来一次……。”

“干嘛再来一次……再来三次。”说着,俩人一起向下出溜。

“嘻嘻嘻,你真坏。”

“咯咯咯,我不坏你不爱。”

酒店的房间就躁动起来……。

二毛的这个短信来得好及时,等于是条救命的短信。正是这个短信,让通明服装厂度过一个难关,避免了一场灾难。

赵茅缸同志永垂不朽!为仙台山人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从翠花哪儿出来,才晚上11点,不敢停留太久,毕竟香菱还在租住的小屋等着。

这几个小时,翠花等于是从香菱哪儿偷来的,也等于半路抢劫。

所以,瞅瞅天色不早,我赶紧穿起衣服,回到了那座民房。

推开门的时候,香菱已经睡下,躺在小床上。

这间屋子又加一张小床,跟翠花从前的那张小床并在了一起。

这样,跟香菱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宽裕了很多,再也不用挤了。也不用担心被媳妇半夜翻身,一脚踹下炕。

心里忐忑不安,就怕香菱瞧出啥破绽。

拉亮电灯,香菱睁开眼,坐起了身,问:“回来了?”

“嗯。”

“吃饭没?”

“吃了。”

“跟谁一起吃的?”

“翠花。”

香菱楞了一下,抬手看看表,然后点点头:“那你还回来干啥?咋不在她那儿过夜?”

“你一个人在家,担心你害怕,所以赶紧回来陪你。”我说瞎话从来不脸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一门学问,瞎话说到自己都相信,可谓登峰造极。

“累不累,俺去放水,让你洗澡。”

“今天不洗了,太累。”

香菱点点头:“那……睡吧。”女人说完又躺下。

我赶紧解衣服,上床,然后出溜进棉被。没有过去缠她,她也没有过来缠我。

两口子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不能天天缠,缠来缠去,总有缠烦的一天。

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新鲜感,刺激感,跟左手摸右手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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