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十七笑着问,挑着眉眼儿看她家温润的老公。

她哪里知道,这个男人笑得这样温和的脸下,是藏了多沉重的责任和多复杂的事情。他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只会自己一个人担着,哪怕已经伤痕累累到极限了,也不想伸手乞讨。

棋曜笑道,“我老婆最美,世界之最,我心唯一。”

十七垫着脚将头往里探去,抱着他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下,棋曜自然将尽可能的往他身边凑,完了后又紧跟着叮嘱。

“别压着孩子。”

十七哼了他一声儿,“你什么时候才来啊?不能每天都过来,最起码两天过来一次啊,我不想你可我们家宝宝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