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投入了紧张的射击训练,刚才两位主官的精彩表演让士兵们对这种神乎其技的枪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训练间隙金铁吾把正在给赵兴邦开小灶的岳明伦悄悄拉到一边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呀?呵呵。”岳明伦笑的有些狡诈。
“那是当然,我计算的距离和提前量都没有问题呀,这里是室内射击场又没有风,怎么会出现偏差?”金铁吾摆出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我问你射击位置到靶子的距离是多少?”
“一百米呀,按标线来的,这还用问吗?”金铁吾坚定地说。
“看看,你的问题就在于你先入为主了,其实不够一百米,只有九十四米。”岳明伦掂起手中的步枪作瞄准状接着又说,“你把表尺定到一,在一百米的距离上肯定能中,但在距离短了六米情况下,弹着点就会稍微偏上,这就是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军械员,你去拿尺量一下,我就不信邪了!”金铁吾根本不相信这标准的射击场还会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
岳明伦拄着枪笑不作声,看着一脸不服的金铁吾。
“报告,量过了,射击位置到靶子的距离是九十四米,到后墙是一百米整,后面的六米被轮胎墙占了。可能是修靶场时的工人疏忽了,没有留轮胎墙的位置,只好把靶道前移了。”军械员的测量结果出来了,果然是九十四米。
这回金铁吾彻底服了,悻悻地说道:“你小子是火眼金睛吗?看得那么准。”
“你忘了我家是做什么的了吗?”岳明伦故弄玄虚。
“做什么的,卖布的呗,又不是打猎的。”金铁吾随口答道。
“我呢,打小就在布店里长大,上大学前呢又在布店里帮忙,看得多了,顾客手里拿块布只要扯开一看我就知道有多长多宽,顾客要多少布我不用尺量,扯开一匹布沿着布边一过手就能知道,撕下后分毫不差。
这种在你们眼里的绝活我们店里的老伙计几乎个个都能做到,并不算什么稀罕的事。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放下,走路的时候我也会找个参照物看看距离算出步数,走到地方后如果一步不差我就很开心,后来猜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慢慢就烂熟于心了。
不是什么天分,而是熟能生巧,勤加练习的结果。明白了吧?”岳明伦解释道。
“你这本事看来是祖传的,我是学不了了,呵呵。走看他们训练去。”金铁吾搂着岳明伦的脖子向射击场走去。
这段时间以来,警卫连上午练体能和越障,下午练射击和战术。别的连队的士兵如果手痒了也可以上场竞技一番,金铁吾和岳明伦从不藏着掖着,不分你我一律倾囊相授。
步兵连长康平和输送连长齐德胜看到自己的士兵们体能和技能都日益精进,心里的那一点失落和嫉妒也就淡然而去了,索性睁只眼闭只眼,乐得让警卫连帮自己完成训练任务。
很快每天警卫连早操和训练的时候,队伍增加了一倍还多,“驱逐日寇,还我河山!”的口号喊得地动山摇。
在这个极度封闭的环境里,所有的士兵们在用自虐和汗水来消耗无聊的时间和旺盛的精力。
o71仓库的生活并不乏味,军需署最不缺的就是物资和钱,除了日常的训练和工作外,小型电影院偶尔还会放放电影,《马路天使》、《渔光曲》、《狼山喋血记》等。这在当时已经是很奢侈的享受了,很多城市连电影院都还没有呢。
军官们每逢周末还能举行军官舞会,金铁吾和岳明伦也是舞会上的常客,盖丽丽和伊美儿更是舞场上的明星,虞美玲舞跳得也非常好,倒是很少去,去了也只和岳明伦偶尔跳上一曲,别的邀请一概谢绝,连姚闻远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一脸谄媚的韦昌富了。
每周采购车外出回来,o71就要举行一次会餐,士兵们除了不能喝酒,鸡鸭鱼肉随便吃,可劲造,管饱。军官们甚至还可以喝上外国进口的红酒。
在别的部队只原来军饷的一半的“国难饷”,o71仓库却的是饷,在军也只有军需署和宋子文的税警总团才能享受这个待遇,而且还有各项五花八门的补贴。
花花绿绿的票子到手里却无处可花,又不能邮寄回家,勤俭的士兵偷偷缝在衣服里,藏在箱子里。更多的士兵无处消遣,都用来想方设法的赌钱了。
优越的生活环境的确排解了o71仓库官兵们部分的寂寞和思乡之情,但有两样东西是永远不可被替代的,那就是阳光和性。
这两样东西的相同点是都事关生命的起源,缺一不可。不同点是他们很少相逢,在中国人的传统思维里性是私密的见不得光的。
因为o71仓库有着良好的通风和照明环境,也有完备的生活和娱乐设施,头一个月的生活大家都觉得和外面没有什么区别,就把它当成一个长期的封闭式训练来看,一年的轮换期也并不算长,最悲惨的结果大不了当是坐了一年的高级监狱。
可事实并不像他们想得那么简单,没过多久,除了警卫连个别的外勤人员外,几乎所有的人慢慢现自己的皮肤变白了,变薄了,变得细腻了,甚至本来就比较白的人皮肤变得透明,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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