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多久,雪越下越大,前路都看不清了,我想回去,四周围白茫茫一片根本不辨方向,我只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后摔。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却并没有摔倒在地上。

有人接住了我,我松了口气,回头致谢,看见了季东阳结着冰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