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白了她一眼,道:“哼,弗兰克是这世上最好的脑科专家,回复用药物洗掉的记忆,这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杨黎不禁奇怪。

“那他怎么在这里开宠物店,对不起,我无意冒犯。”

海伦道:“他曾得罪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毒枭,所以被迫躲在这里开起宠物店,你要是不相信他的能力,现在就可以走。”

杨黎双手使劲搓裤腿,摇头道:“没有,我绝对相信,我发誓。”

“那就闭嘴,安静等着。”

被她一喝,杨黎低低“哦”了声,瞪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在黑暗里扫来扫去,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打完哈欠就连忙捂着嘴,对海伦嘿嘿一笑,结果发现人家根本不理自己,只能默默的低头等待。

大概无聊的静坐了一个多小时后,“手术中”的红灯突然熄灭。

杨黎站起来的同时,门也开了,刺眼的灯光照的她连眼都睁不开。

弗兰克耳朵上扣着大大的耳机,一边听歌,一边比划着“yoyo”,连蹦带跳出来了。

杨黎叫道:“怎么样了?”

海伦也道:“弗兰克,怎么样?”

“洒洒水啦,人在里面,你们可以自己进去看看啊。”

说着,弗兰克又边跳边唱的走开,忽然回头道:“对了,他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他也许会忘记。”

杨黎一愣,弗兰克说的该不会是他和自己相处的这段时间的记忆吧?

“死滑头。”

她发愣的功夫,海伦已经推门进去,大叫:“死滑头。”

里面灯光明亮,医疗设施健齐备,中间的一张手术台上,潘迪平静的躺在上面。

杨黎也跟了进来,急急忙忙跑到台边,看见潘迪还闭着眼,轻轻叫道:“小潘,小潘,你醒醒。”

“喂,死滑头,别装了醒醒。”

推了推还不见醒,脾气一上来,海伦抡起纤纤玉手,“啪”的使劲抽了他一嘴巴。

“嗷……”

直接一声哀嚎,潘迪猛的瞪眼,捂着五指通红的脸颊,骂道:“干啊,那个龟孙子敢打你老子?”

听的他骂人,海伦激动的不得了,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笑道:“太好了,你这欠打的死滑头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杨黎一时适应不了。

虽然和潘迪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他总是痴痴傻傻,懵懵懂懂的像个小孩子,绝不会从不这么难听的骂人,好像完变了一个人一样。

“小……小潘……”

试探的叫了他一声,杨黎心里上下打鼓,暗暗祈祷:“不会的,他不会忘记我的,一定不会的。”

“海伦,你他妈怎么在这里?”

潘迪还真的没有理她,他现在眼里只有海伦:“还有,这里又他妈是哪里?”

海伦又哭又笑的叫道:“死滑头,臭流氓,大骗子,我想死你了。”

双手捧起海伦的脸庞,潘迪忽然“嘬”的一口亲了上去。

海伦不由瞪眼“唔”了一声,兴奋的舌头发颤,慢慢闭起眼睛,忘情的搅动舌尖。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那这死滑头终于又回来了。

唔……

这死滑头的色手还是一样不老实。

两人在杨黎面前亲的“嘬嘬”有声,忘乎所以,好像完没发现有她这个人在一样。

潘迪的手,很还不老实的攀上海伦那高耸挺拔的柔软山峰。

使劲揉捏搓挤,手法老练娴熟,一看就是专业十年“逗妇乳”的天然纯种老司机,国际品牌认证。

亲完了嘴,一路沿着海伦尖削的下巴亲到纤长的玉颈,在上面狠狠种草莓。

“嗯……嗯啊……嗯哼……”

海伦鼻子呼出去的都是羞人的喘息,双眼迷离醉人,俏脸酡红,体温不断上升,请欲像海浪一般高高跌起激荡。

“够啦!”

在旁边无地自容的杨黎,闭着眼睛,一阵咆哮:“够啦,给我停下。”

潘迪一愣,好像这时才发现旁边还有个杨黎一样,问海伦。

“她谁啊,在这里干什么?”

海伦得意的看了杨黎一眼,整个人坐在潘迪大腿上,搂着他脖子,妩媚的笑道:“谁知道她是谁啊,也许是来偷师学艺的吧。”

潘迪贱贱的笑:“喂,美女,不介意的话,一起来,大家切磋下技巧也好,来啊。”

海伦撒娇的道:“不行,怎么可以让其他女人分享我的男人。”

“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潘迪抓住杨黎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来回摩搓,再用中指调戏般的瘙她掌心。

“喂,美女,说话啊,要不要一起来,我可是人称电动马达臀的‘打桩机’,来嘛,别害羞,会很舒服的。”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泪,汹涌的夺眶而处,心底某处悄悄裂开。

杨黎用力抽回右手,哽咽道:“你不是原来的小潘,你不是。”

转身,掉下两滴眼泪,在地面碎成万千晶莹的玉珠。

“喂,别走啊。”

潘迪冲着她背影道:“不行的话,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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