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吉娃娃小番则在一旁,用湿润的舌头不住舔自己的脸。

“小番?”

坐起身,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窗户破了一扇,风正往里拼命的刮。

那就不是做梦了。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

“是有人闯进来没错,那人是谁啊?”

杨黎搓了搓发凉的胳膊,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长发被吹乱,两眼不由的一眯。

喃喃道:“到底是谁闯进来了,窗户都破了,难道被什么人赶跑了?”

不由好奇的往破窗户外看去。

居然发现对面那栋楼里,还有人没睡,现在阳台上望自己这边看。

“是她?”

她是海伦,回来后就一直睡不着的海伦。

陆风雷也一直陪在她身边,低声安慰,忽然发现杨黎醒了,还发现了他们俩,于是微笑示意。

对面的杨黎叫道:“海伦小姐,这么巧,你就住对面呀?!”

海伦冷瞟了她一眼,背转身对着她。

杨黎吃了个软钉,有点尴尬,但还是忍不住问:“海伦小姐,海伦小姐,你知不知道小潘他现在在那里啊?”

隔壁的邻居们不干了:“吵什么吵,不用睡觉啊,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闭嘴!”

海伦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不好意思。”

陆风雷微笑的赔罪,也跟着进去,在后面叫道:“海伦小姐,海伦小……”

“砰!”

进了卧室,把门用力一甩,陆风雷鼻子撞在门上,顿时血流如注。

“唔……”

陆风雷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喃喃道:“那你早点睡吧,晚安。”

血一直往下滴。

转身去踢了踢睡沙发上的方鹰,叫道:“嘿,兄弟,快拿点纸出来。”

房间里的海伦。

侧卧在床上,手里紧紧捏着有妹妹照片的挂坠,辗转反侧。

杀掉杀齿为妹妹报仇,她一点都没有后悔和内疚。

唯一感觉对不起的,就是那时才五岁的妹妹。

要不是当年自己强行将她带走,她们也不会流落街头,最后加入阴九流的杀手组织。

这一切的恶果都是她自己完成的。

妹妹是无辜的,杀齿从某方面来说,也是无辜的。

他有着比任何人都细的心,还有热的情,杀死他没有得到一点快感,反而更让人难受。

海伦紧紧咬着嘴唇,挣扎着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喃喃念叨:“死滑头,你到底在哪儿?”

某间豪华酒店。

潘迪正搂着一个从酒吧里,醉醺醺带回来的美女,沉浸在梦乡中。

第二天一早,潘迪猛的睁眼醒来。

发现了旁边的光溜溜美女,急忙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服,想要溜之大吉。

“喂,想跑啊?”

潘迪大惊,怎么刚穿好裤子就醒了,这不符合剧情需要啊这。

愣愣的转身,床上的美女长发垂散,面容娇好,但是棱角有点四方,而且前面也是平波不起浪。

在自己见过的这么多女人里面,这个算是中下等的。

暗暗懊悔,昨晚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怎么就把这种货色给带回来了,哎,倒霉。

那美女嗓门低沉,微笑道:“是不是打算玩了就算,想一走了之?”

潘迪扣好皮带,嘿嘿道:“没有,怎么可能,我这样善良的好男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把衣服递给我一下。”

美女一笑,把床头的衣服丢了过去。

“瞧你怕的那样,真可爱,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真的?!”

潘迪喜出望外,一边往头上套衣服,一边安心的笑道:“但是,为什么,我们昨晚可是那个了,真的不需要我负责?”

美女忽然豪迈的大笑:“我一男的你负责什么,对了,你屁股还痛不痛?”

男……

潘迪怔怔愣住,冷汗冒遍身。

顿时就发现屁股好像洪水决堤后的河床,又干又硬还痛,洞口都撑大了好几倍。

王八蛋,你赔老子娇嫩的鲜菊!

冷静的套下衣服,“噼啪”一阵手骨压响,潘迪冷眼如刀,慢慢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昨晚你自己都迷迷糊糊同意了我才上的你,别打脸……”

“噼噼啪啪……”

“啪啪噼噼……”

“噼啪噼啪……”

小半个小时后,潘迪捂着干疼的屁股,一瘸一瘸的开门出来。

“妈的,想不到还有老子失利的一天,王八蛋,再也不相信你们这帮臭男人了。”

出了酒店,到对面的早餐店里要了碗豆浆和一笼包子,把最后的几块硬币都掏尽了。

吃完了,站起来习惯的拍拍屁股要走,却发觉刚被通了渠的‘道口’还是很痛,差点在人山人海的店里痛嚎一声。

借了店里的厕所蹲了半小时,最后无功而返,但痛觉还是稍微好了一点。

摸摸身上没钱,这还要去h市救王远老婆,没钱怎么弄?

这时才想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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