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伫立在潭水水面,脚下涟漪荡漾,似踏星辰,如御虚空,活脱脱一个小仙女偷偷下凡了一般美艳惊人。而且,小仙女身上一丝不挂,没有只丝片缕!

方仲惊得呆了,还道自己在睡梦之中,只是睁了眼看。是自己想到何盈了,所以出现一个幻像么?

那幻像慢慢睁眼,睫毛上水珠晶莹,却还不如她的眼眸闪亮,眼眸明亮,亮得让月光也嫌暗淡。

是梦!?对!一定是!方仲不由的一笑,如此chun梦真是难得,要是天天有这梦……。

随着方仲一笑,那幻像也微微一笑,笑的明艳绝伦,笑得让潭水边上的鲜花尽皆失色。被潭水洗过的曲致酮体,踏着星辰,顶着月色,脚下涟漪阵阵,慢慢移了过来。

方仲眼神发直。

人儿越来越近,越看越是清晰,那幻像又是一笑,把手轻轻抬起,来摸方仲。

方仲愕然伸手!

忽听身后“哎哟!我的妈呀!”一声惊呼,有人扑通摔倒,狰狞兽倏然跳起,嗷的一声长嗥。方仲如被梦中惊醒,急忙缩了手,收摄心神,转头观看,只见两个人影滚翻在地。其中一个转过了头,背对着自己,一个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正是普玄和他师弟。方仲既惊又喜,笑道:“道长,你怎么来了?”

普玄背对着方仲,嗫嚅道:“我跟着你来的,不想看到这个,恕罪!恕罪!……无量天尊请饶恕我非礼之过。”

方仲不明,正自要问,忽听身旁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婆婆,你回来了!”方仲惊讶回头,腰间一紧,竟被一双小手箍住,一个暖玉生香的娇小酮体便依偎在方仲怀里,方仲大惊!

原来这不是梦!

“我不是婆婆!我不是婆婆!”方仲急用手去推。触手处,柔软滑嫩,也不知推到哪里。

抱住方仲的小手一松。

方仲急忙跑开,脸红脖子粗,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那裸女一怔,眼中不解的问道:“婆婆,你怎么了?”往前数步,离了潭边,向方仲走来。

方仲闭了眼不敢回头,却叫道:“道长,她认你做婆婆呢!”普玄以袍袖闷头,不住的念无量佛,听方仲如此说,忙道:“胡说,我哪点像她婆婆了,她分明认你来了。”方仲道:“你不长胡子,故此她错认你来的。”普玄道:“你自己也不生胡子,长得瘦小,更像婆婆之身。”正自争论,那娇柔声音又起。

“婆婆,仙儿累了。”裸女走到背后,慢慢搂住方仲,甜甜一笑,头一歪,靠在方仲肩上再无动静。

方仲骇得不敢稍动,等了许久,那裸女依偎着自己动都不动,便如没有生命的美丽雕塑一般,可看,可赏,可摸。偏偏方仲没这样的胆量。方仲微微一耸肩。靠着肩的螓首一侧,失去支撑,往身边一滑,裸女的双手也松了,整个身子往地上便倒。

扑通!

然后又无声息。

普玄等了一会,问道:“那女孩走了么?怎么没有动静?”

没有回答。普玄慢慢撩开道袍,袍袖半遮着偷眼观瞧。只见方仲面容古怪站在身后,身形竖立处,一个光溜的身影蜷缩于脚边,那样的依恋,那样的安详,让人不忍亵du。

普玄奇道:“哎!怎么躺地上了?”

方仲呆呆的道:“她睡去了。”她真的睡去了,睡得很香,很甜,方才的一跤都没把她摔醒,如果不是还微微见到她的睫毛颤动,她的呵气如兰,别人都会把她当成是个死人。

普玄一看左右无人,大了胆站起,把随身包袱解开,取出一套衣裳,乃是还在卧虎庄时发的仆佣装束,把衣裳往方仲处一掷,道:“快给她穿上!”自己又背过身去。嘴里还道:“可惜,逢年过节的新衣裳没有了。”

方仲尴尬的道:“我……给她穿!?”

普玄道:“自然是你,难道是我?岂不闻男女有别,而有两小无猜之语,你与她都是孩子家,套个衣裳又有何妨。不要罗嗦,快快动手。”

方仲拿了衣裳不知如何下手,眼睛一扫脚边的娇躯,哪曾看过这般诱人春qing,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想入非非。慌忙闭了眼,手中拿着衣裳去套,几次都没套上,想是位置不对,便腾个手去摸,摸到软绵绵的一把,十分溜滑,不知是哪里,眯了眼一看,正是那凝脂般的酥胸。顿时一股热血直冲顶门,方仲一阵晕眩,那热血无处可去,噗!从透气的两窍中喷出,滴了下来。滴到了衣裳上。

方仲粗手粗脚给那女孩穿衣,不免又碰到些隐私部位,再喷了两次鼻血,总算歪里歪斜把衣裳套上。如此动静之下,那女孩居然始终酣睡沉沉,任凭摆布而不闻不动。

衣裳实在套的很不雅观,很乱,很皱,很露,露出白玉,很让人误会!

方仲汗流浃背,大口喘着粗气道:“好了。”

普玄这才探头探脑的走近,见方仲流鼻血,惊问:“怎么了?”

方仲支吾道:“吃的东西不好,尽是属热的,若是有个梨倒好,解解火气。”普玄一笑,敲了方仲一下头道:“什么火气大,是阳气重了。”低头细细打量起这女孩来。

“她是哪来的?”

“不会是个化了个人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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