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出奇制胜。不如暗发书帖,请正道的朋友来昆仑便是,人手一齐,再行定夺。”

卢公礼忽道:“不行,此次先不必广邀人手,只华阳门与我昆仑行事,更出奇效。”

悬天真人愕然道:“卢师弟有什么主意?”

卢公礼道:“按贾先生所说,魔教内斗自顾不及,想趁此机会坐收渔利。我却有个想法,既然六堂精锐尽出,他处必然空虚,何不择其重点,围而歼之,他便想救援也不及。凭我昆仑之力定可剿灭他数个分堂,此乃避实就虚之计。分堂之地一灭,我声威大振,再趁势召集同道,群策群力,收拾魔教。”

陆文甫道:“那围攻邀月堂之事又怎么处理?岂不白白错过。”

卢公礼笑道:“他二者相攻,我等尽可做壁上观,何必淌这滩浑水。我昆仑与华阳门自然是要派人去看一看热闹,不过是随时监视,防华阳门言语有诈或是魔教回援。若华阳门说谎,没有相攻之事,有我弟子在侧,也好及时回来通报。若他魔教真是打得一塌糊涂,只剩下半条命,那么这监视之行,便成他催命之符,我等尽可再召集同道,趁机下手。”

悬天真人赞道:“卢师弟想得周到,这双管齐下的确巧妙。”

卢公礼道:“此事最好连华阳门也瞒着。”

悬天真人道:“那是自然,本尊便不信华阳门没有私心。卢师弟,你替我招待一下贾先生。”卢公礼答应了,与陆文甫出宫,吩咐宫外的弟子道:“告之贾先生,他远来辛苦,今夜排宴,为他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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