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恩在信中已然说了方仲之行是来寻找两个道者,钱文义只顾着讲话也未提起,反倒是张道陵先言及此事。马武爽快的道:“这些小事老朽替天师去办便是,不用天师费心。”

方仲因为钱文义是尊长,在前面说话时不好插嘴,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就要去什么龛堂上香,这一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着张道陵,那马武大包大揽,前次问他普玄和定观在那里他就说没有这两号人,这回再问他肯定还是那句话,不如直接问张道陵好了。方仲上前道:“张天师,在下有一事相询!”张道陵笑道:“此必是信中所言之事了,小兄弟尽管问便是。”马武忙道:“问我!问我!”方仲道:“这事已经问过大祭酒了,在下还想问一问张天师。”马武有些恼怒的道:“你这小子怎么不听老人家劝,你看老朽这么一大把年纪,大半截身子入土,要骗你个娃娃,你还信不过我?”方仲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说不上信不过马武,若是张道陵也说不知有普玄定观二人,那只能相信天师道里没有他二人在此,只好到其他地方寻找了。方仲道:“前者我问起两个道长的踪迹,大祭酒说天师道里没有这两号人,不知张天师有没听说过普玄和定观这两位道长的名字?”

张道陵略一沉思,点头道:“确实有此二人,普玄和定观两位道长已经在此地住了数年之久,一直不曾离去,大祭酒便认识二人,何谓没有!?”众人一起看向大祭酒马武,看他如何解释。马武原本惶急,此刻却托着大茶壶淡然自若的道:“普玄和定观两位道长乃是茅山派的人,也是我天师道贵客,从不曾入我天师道门中,二十四治名册里没有,自然在这天师道的花名册上也无两位道长的大名了。老朽以事论事,天师道里是没有这两号人物,但这鹤鸣山上,却有两个叫做普玄和定观的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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