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地道,可它虽已不如商纣时那般盛极一时,却也无其他道门取而代之,你我便是不服,又能依靠谁去。”这几句怨言一说,忽地想起方仲也在,人家堂堂昆仑弟子听到自己这么一番大逆不道之言,要是传扬出去,那以后在玉虚宫里座位垫底的就不是那个什么蜀山派,而是自己的白石山了。郑元洪尴尬的道:“我也是一时嘴快,方小友莫往心里去,就当这是放屁,呵呵……”

岂料方仲根本就不生气,反而平静的道:“郑门主所言未尝没有道理,晚辈觉得此事的确不公。”

三人听方仲冒出来这么一句,顿时放下心来,转念一想,这方仲也要陪同自己一起去,必定也是有些怨气的,大家同命相怜,的确不需顾忌什么。江诚子轻叹一声,摇头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若我等不是道家子弟而是佛门又或儒家弟子,自然另当别论。郑门主所言什么其他道门取而代之,那是痴心妄想了,若是此次荡魔成功,昆仑必然大兴,你我还得听命行事,若是失败,哼,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反正你我都死了,是谁掌管道门关你我何事。”

侯鑫点头道:“若不是贪图虚名,岂会如此,这区区排名反而害了你我,现在想来反不如那玉虚宫里添为末坐的蜀山派,不争不夺,乐得逍遥。记得郑门主还和那个卜夷散人争过几句,他说过的几句话颇有玄理,我后来思之,自问无此见识。”

郑元洪听他说起此事,自然记得,摇头道:“那老头虽然看上去仙风道骨,也只是嘴甜,若有真本事,何不当时就亮一亮,若能压得我心服口服,这白石山便不以昆仑为尊,反投他蜀山派去。”

江诚子苦笑道:“你明知此事不可为,才这样说,不过是出一口心中怨气罢了,小心一语成谶,后悔不及。现在就算你真个对那老头心服口服,也没法投那蜀山派了,还是早些准备如何应付这无量山一行吧。”

三人愁眉不展,原本是想和方仲喝一通茶的,也没这个心情了,小兰端着茶壶茶盏走进来时,郑元洪道:“小兰姑娘,明日你就独自留在这里,若是十天半月不见我等回来,你就不用等了,独自去了吧。”小兰一听,顿时惊地呆了,眼巴巴望着方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