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的老家伙就耽搁这许多时间,真他妈没用。”不多时,那两个被方仲与何盈打过一遭的九黎族人押着两个已然白发苍苍的一对老夫妇到了台前。其中一个被火烧过的未免狼狈了些,虽然洗去泥污,那毛发岂是一一时半刻就能长出来的,那头上依旧一塌糊涂。蚩浑一见之下问道:“你的头怎么了?”那人支支吾吾道:“小的不查,冲撞了大王请来的两个朋友,被他们教训了一通。”蚩浑道:“哼!没用的东西,我的朋友也好随意得罪的,你说,冲撞了谁了?”二人左右一看,未见方仲和何盈,说道:“是一男一女,年纪甚轻,穿着倒与这位道长差不多。”说着一指那青狼道长。蚩浑勃然怒道:“你说什么?”余人不是兽皮兽骨就是赤足裸胸,如青狼道打扮相似的极少,更不要说年轻男女了。需知刚才偷去两块铜符和出手打自己一道雷咒的便是那二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两个废物撞见了陌生人也不禀告,太也糊涂,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把血肉祭了祖宗,也省得拿那两个老东西顶数.”说罢,还未入鞘的弯刀挥去,跪在面前的二人脑袋落地。

九黎城遗址十来里处,望天犼正载着何盈与方仲二人迎风逃窜,眼望身后无人追来,何盈这才放慢速度,从怀中拿出夺得的两块手掌大小的铜符端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