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头,不掀开来看谁也不知。不过我们都走了,那个受伤很重的鹰王怎么办,总不能把他留下吧?”

话音刚落,远处房里瑶鹰王低沉的声音道:“不劳姑娘费心,你们要走时告之我一声,就由我来赶车,权当个行脚车夫。”

金菊花吃了一惊,嘀咕道:“原来他都听见了。可是一个没手之人赶得什么车?”

远处瑶鹰王的声音道:“谁说没手之人就不能赶车,到时候自见分晓。”

金菊花道:“好,本姑娘就信你一回。”

到了晚上,侯鑫派人送来一辆马车,金菊花把钱文义搬入车厢,与小兰躲在车内。瑶鹰王如约而至,他的断臂处只留两只空荡荡的衣袖,走动时飘摆两旁。因为元气大伤,虽然乔装打扮了一番,他的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却不失矫健之身,只是轻轻一纵,便到了驾位之上。瑶鹰王把袖子往地上一卷,那马鞭就已到了空中,随即脚影一闪,他的赤足夹住鞭尾上下一抖。鞭身啪的一响,便在空中划了个圈。那鞭梢左右翻飞,却不落在马身之上,划过的劲风让马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分毫。金菊花在车里见了,赞道:“果然好本事,你日后不愁没得吃饭了,这驾车的营生倒也适合你。”

瑶鹰王道:“小小驾驭之道算得什么,再厉害的野兽到了我的手里也得服服帖帖的。”说罢,便要扬鞭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