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辈不敢自居恩公,只想向前辈询问一些事而已。”

瑶鹰王道:“请说。”

方仲指着远处的狰狞兽道:“我听金姑娘说前辈既然识得此兽,更知其秉性如何,故此想问一问,它到底有那一点不好之处?”

瑶鹰王道:“此兽做坐骑其实是挺好的,不过首先便要懂驾驭之道,敢问恩公,你知什么才是驾驭之道?”

方仲道:“晚辈不知,不过想来无外乎休戚与共,善始善终,不虐待于它便是了。”

瑶鹰王轻蔑一笑道:“一听你之言,便知你不懂。它能与你好生相处,多半是从小将养了的,连脾性都变了,要不然,你定然活不到今天。”

方仲道:“确实是从小养来,难道不如此便有什么妨碍?”

瑶鹰王冷冷道:“这畜生野性难驯,你连驾驭之道也不知却把它带在身边,可知它尚未凝结煞丹,煞气不发,便有本事也施展不出。可是它若开了煞丹,必要血食,若不给时,或许头一个便把你给吃了。”

方仲吃惊万分,忙道:“请鹰王前辈赐教这驾驭之法?”

瑶鹰王坐起身来,低低的声音道:“你真要学么?”

方仲点头道:“愿学。”

瑶鹰王正色道;“好,我驭兽堂之所以有此名,便因有这么一卷驭兽诀,老夫可以传给你。但是,我也要告知你一句,当你与此兽心意相通之时,它的脾性也会影响到你。言而简之,此兽煞气勃发,大开杀戮之时,你也会成为一个出手狠辣、蔑视生灵之人,这便是老夫不曾与金姑娘说的一点不好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