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们虽然逢此大败,但余力尚存,骄傲的狼卒不惧任何法则约束,您不必如此!”力都上前走一步,对着满是惆怅的姬无敌,乐观劝道。
“哈哈,让你看笑话了。”
“我只是恼恨数十万热血儿郎,还未跟我一同尽用荣华,便已葬送大好时光,我对不起他们!”
于此同时手里血刀狠的上仰,数缕乌发随风飘落。
“我会为这些亡灵殉葬的!”姬无敌削发明志嘶哑吼道。
“杀!杀!杀!”
受气氛的熏染,周围部卒争先高吼,戾气声威!
渭城下,突然翻滚而来的吼声,让守军尤为惊恐,几名甲士受不了此等气势,手中弓弦颤抖的离手,数支箭矢呼!呼!歪射出去。
啪!啪……!
“一帮软蛋,废物!”
这时后面走来一名白净将领,衣甲炫目奢华,年纪不过二十,对着这几名惊弦之士,一人一个嘴巴子呼啸扇去。
“行了,鳞儿退下,拿这些人撒什么气!”
“父王,这些窝囊废如此胆小,我恨不得都剐了,反正留着也是添乱。”听见声音,刘鳞收了巴掌,对着来人不满说道。
“他们有些是临时招募的,有此反应,也好正常,你第一次见血的时候还不如他们呢!”齐王刘安拜了拜手嘲讽道。
看着自己大儿子,刘安很不省心接着谩骂:“你发臭脾气也不能亲自动手,有没有一个王子的风度,成何体统。”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刘鳞很识趣的认错。在他老子面前,他还真不敢过于蛮横。
“你们没事吧!”刘安口风一转,望向被打的几人,关心道。
“谢大王仁慈,都怪小的们无用,让大殿下受气了!”刘鳞那几巴掌力道可不小,这几人个个鼻青脸肿牙都打掉了几颗,此时惊慌跪拜着,说话时声音都有些漏风。
“来人,将这几人送下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伤患。”
“诺!”
“谢大王隆恩!”
很快这几人满脸惶恐的被带下城看伤。
“大王!大王!”
“齐国万岁!”
在场所有守城之士程观看了这一动向,都为这几人捏了一把汗,好在峰回路转,有此开明之主,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个个恭敬跪拜呼喊。
“士气是用来调度的,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蠢事吗?”
“孩儿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鳞喏喏回应。他也不是笨人,很快明白过来他老子的意思。
刘安压沉着脸,没有说什么,慢慢走向城剁,看着城下敌军缓缓呢喃:
“也不知道安南会不会派兵相救,唉,弱国之邦,存亡兴衰何其悲凉。”
“大王,不管安南派不派兵过来,我们万万不能自乱阵脚啊,敌人兵力也不比我们多多少,有坚城庇护,我们胜算还是有的。”其身后一名守将小心上前。
“连将军,这里还得多多仰仗你啊!”刘安扭头感慨一句。
“定不让大王失望。”连江随声半跪着喝道,手里镔铁长枪缨立于地面。
数个时辰过后,城下大军战鼓频频,攻城号角空明,大批狼卒开始就位。
城楼上齐王刘安,在一帮甲士陪护下早早便离开了,一国之主要是在这里被误杀,那就真的悲催了。敌人退去停止攻城他才会过来,提高一下士气。
呼!呼!
砰!砰!砰!
数十架拔城抛车开始发动,数十块磨盘巨石带着破风嘶吼声,猛烈的砸向城楼,数万狼卒配合默契,弓箭、重甲车缓缓向前,一架架云梯伺机而动。
拔城抛车这项攻城利器,除了安南,其余几国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拥有了,自然齐国也是没有,面对城下抛石没有一点办法,好在只要几十架,杀伤力有限,不然也够头疼的。
在这里不得不说安南自从得到这重器后,一直充当杀招,很少显露人前,不像夏国玄甲名声大噪,被商国力捧被外界所熟知。
二十年前一次例行海航,安南与夏国,成功登上了极西之地,返回带来了数不清的异宝奇珍,拔城抛车的构造图纸就是安南花费重金弄来的,与夏国玄甲一样本身都具备瑕疵属于半成品,说元器还算不上。
拔城抛车很容易仿制,只要有足够的资源。玄甲则不一样,个个器件异常精美,抛去它的防御力,本身就像是一件艺术品,没有窍门很难临摹出来。
极西之地一行的成功,不仅给两国带来了憧憬,还带来了遏制。
往后二十年里,一连派使了数次,每一次人力物力都是剧增,然而都了无音讯,如同一个恶性循环般消耗着两国底蕴,最后两国都信邪了,不得不搁置。
商国在这二十年里,新主更换频繁,国内突如其来的暴洪,导致国力削弱的尤为厉害,但因为有夏国私下帮衬,安南顾虑重重并没有乱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打仗,拔城抛车这等利器安南也没有过多储备,之前坚诃那五百架还是后来建造的。
拔城抛车虽然攻击力强,但弱点也显而易见,数量不多的情况下,杀敌微乎其微,主要是准头太差。如果是用于防城,那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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