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关系，而死者的DNA与杜尚荣家头发所提取的DNA相同。高子健没有，死的是杜尚荣！”
郑国维倒吸一口凉气，沉默片刻，说道：“去审问高成华！”
二人来到审问室，陈默言也跟着走了进去。
高成华见到了陈默言微微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陈默言也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去你家的时候还不是这里的人，而且现在我也是临时工。”
高成华看了看郑国维手上的报告，狡猾一笑，“我招，李荣海和杜尚荣都是我杀的。”
陈默言皱着眉头，早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也是最难办的一点，“高子健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高成华收起了笑容。
“你可以替你儿子高子健承担罪名，不过高子健对你也有所保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高子健的计划行动。如果你是你策划的，你能说一下公交车起火和刹车失灵的原因吗？”
高成华面无表情看着陈默言，“我已经承认是我杀的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会说。”
陈默言紧紧盯着高成华，随后看向了郑国维，“马上派人24小时监视徐富强，高子健很有可能对他下手。”
郑国维白了陈默言，“整的你像队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