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宇从口袋掏出的小药瓶,倒出了一些褐色的药水温柔地摩挲在自己扭伤的地方,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原本红肿疼痛的地缓解了不少,田雨舒服地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暧-昧了,脸颊一下子涨红了,就连耳根也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红色,很漂亮。
杜宇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古怪表现的田雨说道:“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你了?”
看杜宇温柔地向自己看了过来,那眼神就像是一个丈夫看着自己的妻子,田雨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连忙侧过脸低声说道:“没,没有吧。”
握住田雨的脚踝让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温柔地为田雨揉着扭伤的地方,一边问道:“那就好。这样的力度可以吗?如果感到痛你就说出来,我尽量小点力。”
或许杜宇没有注意到,田雨低着头嗯了一声之后表情就越来越不自然了,古怪地眼神细细打量起杜宇。在她印象里杜宇是一个流氓痞气十足的军人,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但现在田雨却对杜宇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也许人就像硬币一样都有正反两面。这个男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坏,也会有温柔的一面。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色了,流氓!
想到这里,田雨脑海就浮现之前在杜宇病房里被强行夺走初wen的一幕。说实话,田雨对于杜宇无礼的调戏行径很在意,甚至很恼怒,这辈子都不希望与他有什么过多的来往。
但就在不久前这个男人却出面替自己解围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抱着什么目的帮自己,也不清楚罗主任为什么会对一个团长这么客气。不过,事实上对方确实帮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忙。至少从今天开始政治处的罗主任会收敛一点,不会再做什么令自己困扰的事情。
可感激的话田雨真的说不出来,特别是对一个曾经对自己耍流氓的男人。
现在杜宇在给你揉着受伤的脚腕,田雨的眼神很古怪,脸颊红扑扑地十分可爱。
男人给女人揉脚,这在现代这原本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谈不上是什么禁-忌。可在抗战年代这个刚破除封建思想的年代就不一样了。
特别田雨出身于江南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文化启蒙是私塾教育,父亲田墨轩又是一个知识分子,是一个真正的智者。在这种书香门第的家庭中长大,影响很大。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
对于男人来说,一生之尊在于头,出生就把天意求,代表着男人最尊贵的地方。从古以来,男人们莫不把头视为自己尊严的代表。高高仰起的头代表了主人的自尊和不屈。头颅是和生命价值联系在一起的,没有头颅就没有一切也就没有生命。所以,古代的男人都会把‘抛头颅洒热血’当做是是男人意志坚强,宁死也不低头的表现。
而在古代,有时候,女人的脚甚至比女人的相貌还重要,新媳妇出嫁,人们总要看她的脚的大小,大脚会被人耻笑,小脚会引来赞叹。所以,女人的脚除了父母可以触碰以外,就只有自己的丈夫可以触摸。
但不知道为什么田雨鬼使神差之下就脱下了鞋子还让杜宇为自己揉脚……现在回想起来,田雨脸还一阵阵的发烫。但现在不揉都柔了,还能怎么办。
偷偷看了一眼杜宇,田雨漫不经心地说道:“首长,你这药水是什么,好像有那么一点效果。不过,你怎么随身携带在身上?”
“这跌打酒是我自己泡的,对跌打扭伤有不错的效果。”杜宇抬头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在前线打仗,难免会受伤……所以这跌打酒我们每个战士都会随身携带一瓶,以备不时之需。当然,有人未必能够用得上这跌打酒……”
田雨好奇地看了一眼杜宇,就像鹦鹉学舌一般反问道:“为什么?”
杜宇似乎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站了起来说道:“好了,穿上鞋子吧。这跌打酒你每天擦抹两次……如果不怕味道重,你也可以用纱布沾着跌打酒,在用医疗绷带包起来,这样效果更好。大概,两天后可以正常走路。”
看着杜宇要离开,田雨穿上鞋子后连忙说道:“首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杜宇扭头看了一眼田雨,沉默了一下说道:“因为死人用不上这跌打酒。”
田雨虽然是野战医院的护士,战场或许与她有些遥远,什么叫无情、残酷……也许这辈子也没有什么机会真正接触不到。但作为一名在野战医院工作的护士,每天面对的病人都是来自各地战场受伤的战士,多少也能够体会到杜宇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无奈情感。
“对不起首长。”田雨有些歉意看了一眼杜宇,接着红着脸说道:“对了,首长……你给我揉,揉……谢谢。之前的事情我原谅你了。不过,首长,这女人的脚可不能随便,便就揉……女人的脚只有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碰。”
杜宇一愣,对方不说这话,他也没有往歪想……这么一说,杜宇还真的有点想入非非了,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瞅了一眼田雨。
也许是被杜宇看的有些不知所措,田雨想起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解释就感到了羞愤愈加,连忙补充一句,“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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