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等有罪。义学之事,尚未办妥。只因县中财用匮乏,而且校舍之选用,未能……”

“住嘴!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这个县令,也不用当了。”赵祯又问道:“你们二人是哪年哪科的进士啊?”

“回陛下,臣等二人,乃是荫补出身。”

“荫补,难怪了。难怪你们要阻碍贫穷百姓的晋升之梯,若是贫穷百姓都能当官了,那你们不就当不了吗?”赵祯指了指底下道:“将这二人夺职,降为白身,命大理寺严查二人,看他们还有别的徇私之罪没有。”

底下重臣闻言,心中一凛。这可是李家的两个荫补县令,迁往下县任用也是好的,直接降为白身,这不是要打李家的脸么?

奈何君无戏言,出口即是圣旨,少年天子,最是看重政由己出,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他们现在才明白,赵祯之前自责,全是为了套他们的话。既然你们说都是“臣的错”,那朕当然要找个人罚一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