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大人没死?诈尸了?”
“陛下是不是思念陈大人过度,魔怔了呀?”
“世上真有死而复生之事么!”
满朝文武都伸长了脖子,在这大殿之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找了一遍,却为发现陈初六的身影。正是疑惑之际,陈初六从赵祯身后站了出来,朝殿中百官长揖道:“诸位大人,初六这厢有礼了。”
只听得满殿诸公,皆是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陈初六的身影,都有些想跑路。可好在陈初六底下,还有人影晃动。即便这样,底下的人心里还是不由害怕了起来。
“完了,陈大人的葬礼,我只送了二十两银子。以陈大人视财如命的性格,那他现在死而复生,不是要找我的不是?”
“你还去送了二十两银子,我可倒好,没去啊。不成,得赶紧派人去追上陈大人的灵柩,送几百两银子,借钱也要送。”
“啧,陈大人怎么是个这副打扮?那天,有个小太监撞了本官,本官当时就踢了他一脚,好像和陈大人这个样子比较像啊。”
有害怕的,也有高兴的,陈尧佐在重臣席间,见到陈初六,几乎都要高兴得手舞足蹈了,他笑道:“这小子没死,这小子没死,就是有塌天的大祸,也能被这小子给炼石补天了。”
王曾、李迪俱是松了一口气:“瞒我们瞒的好苦啊,我等身为百官之首,竟然也不知道,真是惭愧。等下朝了,让这小子好好做几个菜给咱们下酒。别看他身居内相,厨房里的手艺,可是一绝。”
忽然王曾又道:“陈大人假死,那八王爷会不会也是……”
这个时候,陈初六缓缓走到了殿中,与李淑站了一个对脸。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官员,扫了一眼,问道:“还有谁要弹劾本官谋反啊?”
就这一问,李淑身后的那些官员,低着脑袋站回了自己的位置,这就叫威压。李淑见了,冷笑一声:“陈初六,你想指鹿为马吗?”
陈初六笑了笑道:“赵高指鹿为马,秦二世不敢答。难道李大人的意思,是当今天子,也是秦二世那种混账嘛?”
陈初六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扣帽子的手法,也是没谁了。李淑气得后退,李若谷护子心切,站出来道:“陈大人,巧言令色,倒打一耙,难道你那些罪名就能洗脱了么?你还是解释解释,与外臣勾结一事吧!”
这时陈初六看向那些信使,又道:“方才他们说了,那些反贼,高喊为本官报仇的口号。但本官未死,说明他们并不知道本官这是假死。若是本官故意假死,又岂会在陛下身边?”
“还有你说的本官阴养私兵,不错,本官家里的确是养了一些看家护院的家丁,人数还不少。可你要知道,陈家是什么家庭,公主就住在家里,这看家护院的人能少么?至于汴口那些,根本不是本官的人,这是八王爷为了照顾戍边有功的老兵,特意买下了一块地方,赡养这些老兵的,为的是为国雄武。”
“八王爷受了重伤,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了。”李淑已是开始耍赖了,回到:“再者说来,八王爷与你有翁婿之情,你借着他的名号,去办这些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呵呵,你胆子也不大嘛。”陈初六笑了起来,这李淑绕了一圈,只敢说陈初六接八王爷的名头,而丝毫不敢说是八王爷阴养私兵。这是因为,八王爷膝下儿女,都与朝中许多大家族联姻联亲,敢污蔑八王爷,那是死无葬身之地。李淑虽到了这个地步,心中也不忘这个底线,可见八王爷的威力了。
“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李某弹劾八王爷,好惹祸上身?你想错了,八王爷高风亮节,乃是贤王,定然不会做出这等谋反只是。”
“没什么,你觉得八王爷高风亮节就行了。八王爷之行凶品行,陈某古人不敢比。但陈某却能请八王爷到殿上来。”陈初六又道:“是不是只要八王爷,亲口承认那些私兵是他的,不是我的,李淑,你就认了自己诬告之实?”
“这……本官绝不可能诬告!”
“呵呵,除了诬告之外,还有那七名官员暴死之事,东明县无头尸案,刺杀八王爷与本官的人,这桩桩件件骇人听闻之事,你李淑躲得了么?”陈初六大声斥道:“乱臣贼子,你就是了!”
“陈初六,有本事你就请荆王上殿。”李若谷大声回到:“你也就是仗着荆王重伤不能前来,还有这些大臣的庇护,才敢在这里颠倒黑白。”
“陛下,请陛下明断啊!”父子二人在殿中哭嚎,但现在谁都看出来了,这两人人才是狼子野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了这么多事情,却是作茧自缚,落到这般下场。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了。
却在这时,令李氏父子二人心中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但见殿外传来一声高喝,满殿在此哗然。
“荆王上殿!”
随即只见得一华贵之人,龙行虎步,迈进了大殿。与别人入殿不同,八王爷走进来,那就是进了自家房子一般,比天子都略嚣张一点,腰间还带着宝剑。
这就是八王爷的待遇,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
众臣一看赵元俨,这哪里是受伤的模样。八王爷这身体的样子,比他们这些亚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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