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阳底下也不愿靠近,他欲哭无泪地看向诸葛弈,可怜兮兮地喊一声“子伯兄”。

诸葛弈温和浅笑,与莫晟泓揖礼,才对莫晟桓说:“谁让你们去乱坟岗挖蟋蟀呢。”

莫晟桓看向站得远远的小姑娘,懊悔地给自己一巴掌,“海棠妹妹,我没去乱坟岗。真的没去,我不骗你。”

“哼!”

栗海棠扭过小脸,这拒之千里的态度如兜头一盆冷水浇得莫晟桓透心儿凉。

“子伯兄,你快帮我说说好话。”

莫晟桓急得团团转,纠结又懊恼,想走过去乞求原谅又怕惹恼小姑娘,从此成陌路人。要知道小姑娘的倔脾气连诸葛弈都没办法。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莫晟泓忍不住偷笑,走出廊子站在栗海棠一丈之处,高傲地说。

“我们身为莫氏族的公子,想要什么东西只管付些银子,有大把的人抢破头来办差事。还用得着我们亲自去乱坟岗挖墓找虫子?”

“凡是挖过墓的人,指甲缝里都会泛青黑色。你睁大眼睛瞧瞧,我的手指甲很干净。”他伸出自己的双手证明,回头说:“二哥,你也伸出手来给她瞧瞧。”

莫晟桓连忙跑出廊子,伸出两只手给她检查,很委屈地说:“海棠妹妹,伤我心了。”

“那也不准你们住在这里。”

栗海棠噘起小嘴不依不饶。

“为什么?”

莫晟桓捂着心口,太痛心了。

“因为这宅子是给师父的未来媳妇准备的,闲杂男人不能住。”

“海棠妹妹,在你眼中,我是闲、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