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想到母亲死那天栗锅子与这个狐媚女人在房子里暗通款曲,她恨不得亲自灌下一碗毒药。

小典氏喘着大气,咬牙强忍疼痛,自齿间挤出一句威胁:“贱人,我是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的。我没有谋害继子,更没有偷人,我腹中的孩子就是栗锅子的,天地可鉴!”

“是吗?”

栗海棠对青萝招招手,“把打胎药给她灌下去。死到临头还不肯认罪,我就成全你。”

“奉先女且慢。”栗族长犹豫道:“此事尚未查明,万一她确实被冤枉,强行灌下落胎药反害了腹中无辜的孩子,栗氏的先祖们恐怕……”

栗海棠仿若没有听到,对青萝厉声命令:“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