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恨不得趁老子不在家的时候,整日卖骚献媚给野男人吧。”

“唔!咕噜!我没……没……没有……咕噜!咕噜!”

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典氏无力反抗,连下巴都被栗锅子粗糙大手用力掐住,迫使她张大嘴巴把那一碗苦涩恶心的药汤子全部咽下肚。

“小姨子!我的儿子啊!”

栗里长仰天痛哭,他心疼自己未见世的儿子,这是他家三代单传的根儿啊,就这样被栗锅子给祸害死了。还有这个冷血无情的俊美少年,比栗锅子更狠。

“画师先生,你为何如此害我?害我的儿子?”栗里长凄声质问,“凭你在八大氏族中的权势和地位,怎会与我这小小的一村之长过不去呢?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你竟如此狠毒谋害我那未谋面的儿子?”

“呸!你个没脸的混蛋!”

栗锅子喂完小典氏喝尽一碗药汤,“啪”的摔碎了碗,拿起一块锋利瓷片抵在栗里长的脖子上,压低声愤愤不平道。

“你这混蛋平日里装得天下第一聪明,怎么今时今日竟蠢傻了?”

白瓷片深深划伤栗里长的脖子,只听得平时醉鬼一般的栗锅子难得清醒一回,说了句非常有理的话:“这位少年,他并非与你过不去,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