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给闫二爷治伤之时已和他商议过,如今八大氏族中各族的权力和生意倾轧,实在不该急着让闫大公子继承族长之位。闫族长尚在壮年又极受族人拥戴,非要推举闫大公子取而代之,恐怕会令闫氏族人不满。”

闫夫人微微蹙眉,问:“依你之见,闫氏族该如何呢?”

“依我之见,不如让闫大公子在生意上助闫族长一臂之力,与乌氏族的生意来个竞争。眼下八大氏族中莫氏族和栗氏族是龙首,乌氏族乃后起之秀尚可算比肩,闫氏族和程氏族再次之,司氏族和燕氏族排在末尾。”

诸葛弈的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此、消、彼、长”四字,说:“乌氏族的族长没有嫡子作继承人,族中人心不稳。乌族长急于掌控族中的生意来壮大自己的威名,所以我们可以从乌氏族的生意谋算谋算。”

闫夫人讪讪,称赞道:“此计高明!依着你的谋算,闫氏族崛起指日可待。”

“多谢夫人谬赞。”

“可我又不明白了,你帮着闫氏族崛起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抛开不可人知的密秘,闫夫人身为族长夫人并非没有脑子的无知妇人。在她看不清这少年的真面目之前,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