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困。他边提子边说:“乌氏族要留到最后,乌氏四兄弟是我送给莫族长最大的谢礼。”

无言公子隐隐察觉“谢礼”绝非喜事,调侃道:“希望莫族长命硬些。”

“嗯。莫族长的命确实很硬,我曾替他卜算过。”诸葛弈信口胡言,听得无言公子一阵哂笑。

棋盘之上如战场厮杀,不论诸葛弈或无言公子皆知道如今的瓷裕镇、如今的八大氏族就像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每个掌权者都在无止境地伸出爪子去触碰更多的权、势、财。

“我赢了。”

诸葛弈落下一子,棋盘上黑白径渭分明,一眼可定胜败。

无言公子败兴怅叹,转眼便不再纠结输棋的失落,好奇地问:“你给竹姬的两颗药丸到底是什么?会毒死她吗?还是毒死闫族长?”

诸葛弈并不回答,起身去关上窗子,说:“竹姬会怀上闫族长的孩子,等五个月时你且暗中助她逃离瓷裕镇。我不问她去哪里,你也不必与我提起她。”

无言公子看他这意思是想撇清干系,不依道:“那可不行。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回报我呀。不如你将那两颗药丸的作用告诉我,或者给我两颗。”

“你要吃吗?”

诸葛弈取出一颗给无言公子。

无言公子接来药丸,说:“这是能让竹姬怀有孩儿的药。不可能的,花间楼有规矩,入楼的姑娘被选中花魁娘子,定会服用一种损害根本的汤药,永生不可做母亲。”

“你服下药丸也可以怀孩儿。”

诸葛弈淡淡一笑,趁无言公子呆怔时将药丸子喂到其口中。

“你……不行,快给我解药。”

“十日之内放五十个臭屁,可自行消除。”

诸葛弈溜之大吉,留下无言公子涨红俊脸气得磨牙。